「四皇弟?」萧令暉居然嗤笑出声:「先生有所不知,这位四皇子是父皇一夜糊涂而来,若非一朝有孕,那位淑妃娘娘岂能宫,父皇可是视其为辱。」
「先生初到隋城,对皇室辛知道得不多,四皇弟的母亲仅是地方上的一小小县令,因不宠,父皇从未提拔过四皇弟的母家,淑妃娘娘更是不敢在父皇面前多出现。」
「父皇有意中人,当初喝醉酒,看到有几分神似的淑妃娘娘便幸了,醒来后可是大为恼火,认定是那县令故意布局,原本是要死的。」
曹景也知晓这般旧事,又听到那萧令暉说道:「算运气好,一夜便有了龙子,恰逢父皇仅有三子,想著多个孩子也算后宫子嗣不甚单薄,这才留下,宣其母亲宫。」
「这些年,四皇弟生母仅有四妃的名头却不得宠,这对母子俩更是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母家单薄,这些年都是这般低调存活,四皇弟何足为惧?」
萧令暉的话语里尽是对四皇子的轻视,这老人家却摇头:「惜此一时,彼一时。」
萧令暉的手一顿:「先生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