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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叔也总是笑意盈盈的,但他狠起来的时候比他们任何人都要绝然,这也是萧令瑶不敢让阿叔知道秦风知晓他们来路的原因,更別提让他知道那纸和离书了。
有阿叔在,他不会放秦风安然离开。
萧令瑶幽幽地嘆了口气,幸好这事只有他们仨知晓。
萧令瑶又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生病也是在你意料之中?」
「非也,確是到冲击后想泡个冷水澡冷静一下,想通其中环节,孰料想通以后,臣这气也上来了,索和殿下把话挑明,早知是艘贼船,但你们盘算得也太大了。」
秦风无奈道:「臣可一心只想赚银子,连仕都不肯,却被尔等拉进这大局中怎不憋屈。」
萧令瑶也无话可说,反正话都挑明了,他也愿意继续合谋,只是会在关键时刻撂摊子走人,西南那边问借人,也是计划好的。
「駙马並非君子,而是真小人。」萧令瑶说道:「那接下来我们做甚?」
这个我们极大地取悦了秦风,秦风出两手指头:「於臣而言有两件事为要务,一来是春闈这商机不可错过,二来自然是痛打落水狗,那唐相有翻之跡,此可不妙。」
话音落下,外面传来白浅的声音:「殿下,曹景要进去了。」
两人已经沐浴换,正在榻上敘话,一听说立马坐起来,两人颇是默契地取出外套上,各自下了榻,扫一眼对方的作,两人双双震惊一番,要说默契,非他二人莫属。
但要说是最同床异梦的夫妻,恐也是他二人莫属。
两人了座,萧令瑶轻咳一声,曹景方才进来,许是匆忙赶回有些眩晕,他竟觉得殿下与駙马两人之间有一莫名旖旎的气氛,但房里的香颇是清冷。
他忙將此番探询的况一一说来,尤其那老廝的一番解析更是不敢掉。华书阁
待他说完,秦风倒是先出声:」四皇子啊……」
三皇子边的这人竟是敏锐到连这般低调的皇子也未放过,秦风与萧令瑶换眼神,在对方眼底看到了一震惊,不得不承认,他们这般细之人,也有错,的確算了四皇子。
如今竟是从三皇子的边人才得到提醒,真是不知道是气运还是调刺。
「不过,一出双曲像是说本届春闈会有两位文曲星下凡,指的是同时有两位状元?」
萧令瑶一边说,一边看著秦风:「那一人双相又是何回事?」
秦风方才听到时就已经有些骇然,手臂上起了多皮疙瘩只有他一人知晓,这壳是原来的壳,但里面的主子却换了一个,那老头居然有这种本事。
「江湖士罢了,不过也算有些本事。」秦风倒不愿意替那人遮掩,既是个有本事的,就该得到应有的待遇,比如警惕:「臣化名涂山先生在外行医时,倒也听过相同的说法。」
曹景闻言看向他,这秦风生得相貌堂堂,完全继承了柳苑的好皮相,一人双相,莫不是指他兼了男相相,这世间也有男子长相肖,出生便是男生相的。
秦风的面皮確是生得好看,但整个人毫不娘气,自不会像那些齷齪地方的小倌儿一样,把自个弄得脂气重,所以长得好看但又有男儿之势,是为双相?
秦风不知道这位没的曹公公思路都歪到天上去了,竟拿他和小倌儿比,他心里正打著小鼓,好不容易哄得萧令瑶写了和离书,这又冒出个高人,莫不是要揭了他的底。
思绪本来飘了飘,但他马上定下神来,壳还在,底子变了,谁又能知晓?
纵然那人说破皮子,一直在后院安生呆著的「秦二公子」就是他们晓得的秦二公子,他心下略定,反倒是更关注那一出双曲,还有那四皇子的事。
不得不说此人的谋虑和轩辕北有些相同的路数,秦风暗忖要向凡尘打听打听这人。
「此人是否有真本事,春闈结束便可知晓,若真如他所说破天荒地出了双状元,此人……必除。」秦风带著笑意讲出必除二字,倒让萧令瑶打个寒蝉。
这般急著要除掉一人,还是头一回。
不过此人既是如此得力,將来便是赵伦的阻碍,萧令瑶颇是赞同道:「那便同他们一道,等到春闈放榜之后除了吧。「
秦风点头,此人都能瞧出他双相,为免麻烦,还是死了好。
「四皇子之事,臣倒觉得这士说得极有道理。」秦风想到看过的小说或是影视剧里,往往这种上来就令人忽视的人后期都能来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