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下手能不能轻点!骨头断了你养我啊!”
这发小叫二柱,是个打铁的,有着一身的腱子肉,蛮力值能打死一头牛,我那把长匕首就是出自其手,是个好匠人,却不是个好哥们儿,见人就锤,身子骨弱一些的,都被其锤跑了,也就我勉强还能扛上一丢丢。
“认识你,我算是犯了大忌了,离我远点,莫挨劳资太近!”
我嫌弃的推开他。
这二柱说话特别容易激动,每次一激动就是一锤,颇有些防不胜防,我可不想名其妙的被打成残废。
二柱憨厚的摸了摸后脑勺,“这不是好久没看到你,激动了点。嘿嘿……走,我请你吃饭,就当陪罪!”
“别!谢啦!都过饭点了,我可吃不下!”
二柱是个固执的男人,拉着我就往茶摊上跑,“不吃饭,喝杯凉茶总成吧!”
我揉着发疼的心口,不甘不愿的坐到了一个路边茶摊上。
老板娘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妪,热情的招待了一番后,还送上一小碟瓜子。这玩意儿干巴巴的,废口水,除了那些碎嘴婆姨,一般人也不怎么爱嗑。
当然,这一般人里面一定不包括二柱,这家伙的怪癖多得很,这嗑瓜子被其嗑得天花乱坠,不多大一会儿,就是满地的瓜子皮。
我三下五除二的把一壶茶水干光,对其道:“感谢盛情招待!现下有事在忙,改日再登门拜访!”
说完,急速的扬长离去,生怕被这家伙缠住。
“啧啧……这小子平时懒洋洋的,莫非是有好事?”
二柱那双小眯眯眼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后,起身把碟子里剩下的的瓜子全部倒进衣裳口袋里,竟然暗戳戳的跟在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