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杆撂杆都干过,一包馒头我翻山越岭,一囊清水我走出沙漠,妖魔鬼怪、海市蜃楼、打劫的、杀人的,我都领略过……”
嗞——
驮爷还没说完,陈三爷合闸了,电流通过铁椅子,贯穿驮爷的全身,灯泡闪烁,滋滋作响。
驮爷身子颤抖,表情扭曲,龇牙咧嘴,竟然没求饶。
陈三爷摘下电闸:“还叨逼不?”
驮爷的口水都被电出来了,浑身发麻,依旧霸气四射:“哈哈哈哈!用刑,只能说明你没有证据,你才恼羞成怒!我十二岁踏入江湖,如今活了七十岁,从大清到民国,沟沟坎坎我都过来了,吃香的、喝辣的,我这辈子,值了!来吧!”
嗞——嗞——嗞!
陈三爷又合了电闸,电流再次通过驮爷的身体,驮爷身子一挺、两脚直蹬,真的直了!
“行了!”村上花子赶忙摘下电闸。
驮爷身子一颤,嘴吐白沫。
村上花子探了探驮爷的鼻息,还活着,转头对陈三爷说:“你这样审案,会把他折腾死的。”
“死就死呗,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在大日本帝国利益面前,一切都微不足道!”
“公报私仇是吧?”
“什么叫公报私仇?你再这样,我不管了!为你办事,你还婆婆妈妈,什么玩意!”
“你说什么?”
“女流之辈,难成大器!”
“别惹我发火!”
陈三爷一摊手:“那你审吧,我不审了。”
“你?”
“这叫杀鸡给猴看,你懂不懂?”
“什么给猴看?”
“先把驮爷拿下,后面的都好办了!”
“你想打死他啊?”
“犯人互咬,才能得到信息,拿点迷药过来,先把老驮迷晕了,让他直挺挺躺在墙边,再提审其他人,肯定都尿!”
村上花子想了想,指示身后的黑龙会兄弟给驮爷上迷药。
一个小子拿了一个小瓶过来,打开瓶塞,拍了拍驮爷的脑袋:“喂?喂?”
驮爷慢慢睁开双眼:“嗯?”
那小子一抬手把迷药水倒进驮爷的嘴里,驮爷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就脑袋一耷拉,又昏迷过去。
陈三爷指示那小子把驮爷从椅子上拖下来,扔在了墙角处。
驮爷毫无知觉,像死了一样,直挺挺躺着。
陈三爷晃了晃脑袋:“带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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