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杨五爷被带了进来。+二\8/看*书.徃¢ *嶵·薪`章?踕.埂_鑫!哙?
进门一看,驮爷直挺挺在墙根处躺着,心想:驮爷完啦?
陈三爷冷冷一笑:“坐吧,五爷。”
杨五爷看了看大铁椅子,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这……驮爷,他咋啦?”
陈三爷一脸严肃:“死了!一会儿通知他的家人,来天津收尸,后天出殡。”
“啊?!”杨五爷大惊,两腿颤抖,“三爷……花子小姐……这……这……”
“坐下!”陈三爷一声怒喝。
杨五爷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铁椅子上。
陈三爷冷冷看着杨五爷:“撂吧!”
杨五爷忐忑不安:“撂什么?”
“坦白你和驮爷的罪行!”
“啊?我没什么罪行啊,驮爷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是清白的啊,我对皇军忠心耿耿啊!”
陈三爷哼哼一笑:“驮爷刚进来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我就跟你直说吧,皇军手上如果不是掌握了实锤的证据,是不会拿你们开刀的!别墨迹了,招供吧!”
“招啥供啊?”
陈三爷一瞪眼:“装傻?行!来人,上烙铁!先把他的羊肚子烙个大窟窿!”
一个黑龙会的人拿起烧红的烙铁走向杨五爷。_3?叭/看`书~徃¨ +耕-鑫¢蕞¢全,
“咩——咩——咩——”杨五爷声嘶力竭大叫起来,“不要啊!不要啊!我怕疼!”
陈三爷一摆手:“五爷神经敏感,向来怕疼,就别用烙铁烙他了!”
“谢谢三爷!谢谢三爷!”杨五爷感恩涕零。
陈三爷话锋一转:“给五爷来个痛快的,把手榴弹塞他嘴里!”
杨五爷大吼:“别别别!三爷,饶命!饶命啊!”
陈三爷一愣:“叫唤什么?大晚上,不压音,还以为我这里做羊蝎子了呢!”
杨五爷银白胡须颤抖的频率超过了一分钟1000次,哆哆嗦嗦:“三爷,我招!我招!您问啥,我答啥!”
“你是国民党的情报人员吧?”
杨五爷连连点头:“是是是!”
陈三爷一笑,转头看着村上花子:“咋样?招供了吧?”
村上花子冷冷一笑:“那你倒是说说,你的上线是谁,你的组织在哪里,你的下线是谁?”
杨五爷一阵懵懂:“上线?上线……在东北!我们都是从东北接货,然后在平津散发。”
陈三爷怒喝:“没让你说贩毒的事!说特务的事!”
“特务……特务……上线,上线是驮爷!”杨五爷一指直挺挺的驮爷。/零`点¢看′书′ !庚.辛\罪+筷*
陈三爷一笑:“下线呢?”
“下线……下线是张瘸子!”
“接着说,你都知道些什么秘密情报啊?”陈三爷追问。
杨五爷额头直冒汗:“我……我都知道些什么情报?我……张瘸子最近搞了一个小寡妇,算吗?”
“不算!”
“驮爷上次喝花酒,没给钱,老鸨很生气,骂了他,算吗?”
陈三爷大怒:“你逗我呢,是吧?”
杨五爷慌忙大吼:“我想想!我想想!我想起来了!有情报!有情报!”
“说!”
杨五爷擦了擦额头汗,抬起了羊头,一指直挺挺的驮爷:“他!驮爷!驮爷吃了皇军的钱!”
陈三爷和村上花子都一愣:“你说什么?”
杨五爷气愤说道:“上半年那批货,总计800万大洋,驮爷做了假账,私自藏了一批红丸,自己捞了50万,账上抹平了,没上缴给皇军!”
村上花子倒吸冷气。
陈三爷微微一笑:“怎么样,花酱?有收获吧?”
村上花子咬牙切齿:“不是有维持会的审计人员查账吗?怎么做的弊?那些老梆子都听老驮的吗?”
杨五爷摇头苦笑:“花子小姐啊,您不懂我们的规矩,驮爷只要进了维持会,所有人都会被收拢,1000大洋就能买通一个监事!”
“气死我了!”村上花子直拍桌子。
“别生气,生气容易变老。”陈三爷摸了摸村上花子额前的秀发。
“滚!”村上花子喝道。
陈三爷将目光投向杨五爷:“你还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说出来,宽大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