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没有。

只有一个调酒师，站在吧台后面，自顾自地调着酒。

“是他吗？”乐雯雯问。

“没错，就是他。”二师兄回答。

调酒师淡然地把眼睛从酒杯转移到二师兄的脸上，突然发现，时空静止了。

不，只是他的时空静止了。感觉过了好几秒，他的眼神才从淡然转为惊恐。

“小师弟，你来吧？”二师兄叮嘱道：“不用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二师兄，这么重要的事，是不是你先来？”万剑霄怕把线索弄丢了。

“直觉告诉我，此人见过很多与你父母之死有关的人物。你想不想……”

没等二师兄说完，万剑霄已然走了过去，把手狠狠地按在调酒师脑袋上。

乐雯雯看到，调酒师的表情在快速变化着，他的眼球和眼白不断地变换，眼皮在痉挛，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头无力地伸出来，偶尔抖动一下，像个吊死鬼。

小师弟的表情也在快速变化着，他的眼神时而迷惘，时而坚定，时而愤怒，时而肃杀。

“小师弟，你没事吧。”乐雯雯轻声呼唤。

万剑霄看到了太多太多，也听到了太多太多。

他一开始只是搜索北老的线索，很快，就把重点放在了养父母身上。

“北老，今儿喝得挺高兴的，给咱也透露点儿小秘密，让咱也跟着乐和乐和。”

“老子等了三个月了，就这活儿快烦死了，今天上面终于让下手了，我的兄弟们一个个的，都争着抢着去杀人，毕竟当杀手的，在这个和平年代，这么久了没见到血，心里也不是滋味，没办法，只得抽签了。”

“嘿嘿，北老，以后再有这种好事，记得带着我，这一杯算是小弟孝敬您的，您老一定不要忘了呀。”

“你去能干啥？噢，对了，你上次还跟我说，你觉得那个老娘们挺漂亮的。”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