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接过浮生阁阁主思想的影响，相对自由些，我想打程老先生的主意，但此事只能慢慢来。」

先前种下的仅是思想的种子，程老先生虽是震惊但並无被撼的跡象，这次事件中，程老先生会如何，他也不敢妄论，如今民间与朝堂均意见相左，且看爭执后如何落下帷幕。

將这件事撇到一边，秦风取出那方正的鱼符，將他与柳长生所商一併告之，萧令瑶惊讶於这柳长生居然也过浮生阁，倒也瞧出他的想法：「你这位舅舅是明的。」

「你一旦正式逃离，便总有曝的一天，你的亲人率先到牵连，柳家的选择余地本就不大，跟著你走是最明智的选择，尚且可以保全家命。」

「柳家舅舅倒是更进了一步——押注於你，如今给予你这么大的助力倒是意外之喜，有这个故去的人，还有鱼符与府衙的记录在，倒是大有可为，不过，你缺一个方正。」

萧令瑶哪能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现在小腹的疼痛也了些，端起茶杯，一双眼睛似狐貍般地眨著，著俏皮劲儿：「秦公子意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