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颇是苦恼地抓抓头:「草民虽是庄主,但年纪,左大人可是高,实在张。」
左平道眼神的犀利仍未上半分,手指在桌上轻轻地叩了几下,又听到那柏泽远不悦道:「大人是大理寺卿不假,可草民也未犯案,缘何大人如此厉,敢问草民涉何事?」
他隨即小声嘀咕道:「这人在屋中坐,莫名被大理寺追討责问,未免也太冤枉了吧,家中事务繁多,欸,若非父亲惹恼母亲,我何至於武考都未看便急著返家。」
这一番找补已然將理由推给了惧的父亲,父亲討了继母不喜,竟要这继子也一同来哄。
左平道的双眼微微瞇起,看著这似天真的年,年岁十六又如何,在棲落山庄长大,柏庄主一手带大的孩子,岂是俗人?
「既是如此,敢问柏公子在隋城时何以购买大量止清毒药?」左平道眼底闪过一道鷙的,他们確查到皇寺出事后有人大量购买此等药,却未追踪到人。
此一问,是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