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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在路上就和龙七代所有,如今的龙七必须是他最坚决的伙伴,坦白是最好的方式。
龙七恢復神智后的智谋终现端倪,自是可用之人,何况两人相这么久,对彼此再了解不过,均以为对方是可信之人。
秦风吁出一口气,正道:「这正是我对陛下不得不服的地方,我与曹景能认出那坠崖的是西贝货,陛下自有可能认得出来,假设他已认出,为何还要顺著往下演。」
「是想探知殿下用意,还有幕后刺客的份?」龙七说道:「独坐钓鱼台,引鱼上钩?」
秦风对此说法颇有兴趣,但细品后微微摇头:「是,也不是。」
看龙七不解,他低了声音:「在未见书以前,陛下就听到赵伦高呼的那一声,这位陛下七窍玲瓏,当时恐就悟到了,在见书以后,才决定顺应殿下心意。」
「故意的,想好了?」龙七说道:「为何?」
秦风摇头道:「正如你所说,想引带走殿下的人出现,但是为何寧愿让殿下这个份消失也要这么做,我暂时还没有头绪,不过他猜出殿下心意,这是肯定的。」
「那赵大人会如何?」
「自是会认下来,等我们再回隋城,他就不是麾云使赵大人了。」秦风想到萧家子的名讳,不知赵伦会得一个怎样的名字:「要护住我们自己,只能咬死在皇寺前不知。」
龙七秒懂,又说道:「东家更担心的是出城的左平道?」
「此人肯定是奉了陛下令出城办案,查的是大皇子刺杀之事,还有公主失踪一事,你可知陛下为何要宣布大皇子是病亡?」秦风冷笑道:「他要顾及平衡,毕竟陈家还有镇北侯。」
龙七恍然过来:「他是怕镇北侯借故一反?」
「其实这种担心在我去到浮生阁的时候就打消了,镇北侯一日不能实现自主养军,依赖朝廷一天,就反不了,果然如殿下所说,没银难行。」秦风说道:「他一时反不了。」
可元帝对他的提防始终没有变过,哪怕是亲生儿子死了,他也想到这一层,著人將萧令昭的送回雍王府,再对外宣布是病逝,陈皇后那边,肯定是会断了与外界的联络。
东南可能开战的证据如今又添了一桩,秦风越发蠢蠢,拿到地质图和那些有价值的记录后,秦风恨不得飞到西南,他终於一拍桌子:「多备点干粮和水。」
龙七领命离去,秦风藉机小憩了一番,醒来后便取出阁主的册子仔细翻看,人的智慧无穷,多亏他用英文记录,就算旁人得了去,也不过得了天书罢了。
秦风与龙七在此休息站里又呆了两日才出发,这两日秦风总是呆在大堂,与形形的客人谈,弄得此间掌柜心都提到嗓子眼,只觉得是不是东家在挑他藏的病。
好在两日后,秦风决定赶赴下一,这掌柜才提醒:「再往西南走就没几家休息站了,且有三四家是东家下令新建的,设施与储备还不够,许是不能这般妥帖。」
「无妨,此去正是为了看看进程,我也是吃过苦的人。」见掌柜眼底写著不信,秦风笑道:「多谢提醒,好生经营,多多保重。」
经了秦风的一番和风细雨的检查,掌柜对这位鲜见面的东家早生敬意,目送二人上了马车,见不著马车的影子了才小声说道:「那新休息站的掌柜可有得了。」
不过事並非他所料,新休息站目前虽已建,但並未投使用,所谓的新掌柜也只有元氏一人,秦风与龙七到达其中一可投宿的休息站时,正是许久不见的元氏前来相迎。
秦风仍记得在太傅府里的元氏从来是谨小慎微的模样,现在想想,毫不想头,总是想將自己藏起来,一切皆有因。
通房地位不高,能抬为妾室都是天大的抬举,就这,也被唐红英把路给截断了,现在想想,或许並不愿意被抬为妾,份越高,於越是危险。..
往昔不显眼的元氏迎出来时,秦风著实嚇了一跳,眼前的元氏只是將头发简单地束起,头上没有任何珠釵饰环,著一套暗红的劲装。
本就比一般子生得高大,姿格外拔,如今不用再唯唯诺诺,腰背得笔直,脸上没有再添脂,整个人容焕发,英姿然,儼然变了一个人一般。
此可是声名赫赫的海上战神常督军的儿,这才是原本应有的模样啊!
秦风听了不前水师的故事,此时忙拱手道:「许久不见。」
原本那样的关係,如今倒是不知道如何称呼才好,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