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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一点,元帝倒是认同。
元帝微闭上双眼,洪公公看著被他扔到一边的奏摺,约瞧见几个字,他心中微,这东越是要出大事了!
隋城的暗流涌秦风自是不知,但秦风倒是悟出元帝的所思所想,所以赶路的时候,一直在想著回到隋城以后如何应对,那位虽在宫裏,但隋城是都城,他还子义兄。
若说进宫的机会,那也是有的。
再想到同一天出城的左平道,秦风唯愿他不会查到什么线索,抢在他们前面找到萧令瑶,那廝肖想萧令瑶这些年,刚好又作为名义上「逝去」的公主,不再有封号庇护。
这样的况下,左平道若是想做出点什么,真不好说。
秦风想起来就躁,在心裏骂了几句,那元帝怪投胎转世吧,当个昏君不好么,幸好他现在从头至尾算是个不知人,这戏也只能演到底。
看秦风又习惯地陷沉思,好不容易停下来在休息站歇息的龙七已经將马牵去让伙计喂些草,折返过来道:「东家,再往下走,休息站的数量会大幅减。」
他们一路过来住的都是休息站,秦风公私双用,住休息加上查账,巡视管理状况。
能挑出病的地方不,但好在都是无伤大雅的那种,有三四家的账目有问题,况不算多严重,这些休息站,秦风多呆了些时候,一是震慑,二是矫正。
这四家休息站的掌柜算是被秦风拉进了观察区,若有再犯,是绝没有下次了
此时他们的这家休息站是他们呆的第二天,倒不是账目有问题,正如龙七所说,接下来往西南去,路上的休息站越来越稀,间隔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是以在这裏需要调整多些时间,毕竟安逸的赶路生活就要结束,秦风现在坐在休息站的厅堂里,面前摆著好几道当地的名小吃,是这间休息站的掌柜特別吩咐准备的。
秦风也没用,手裏著筷子,一直在盘算著甚,周边都是进进出来的客人,有的即將离开继续前行,但与他们不一样的是,大多是从西南北上的,他们则是反其道而行之。
「你们可听说了,最近各州县郡又开始核查人口,以往不是六年一次么,上次核查才过去三年,怎么又要查,这次可要兴师眾了。」
「可不是么,每次核查都弄得人飞狗跳的,咱们这次北上还得提前到府衙登记方可离开,这上头三天两头地变化,还不如弄好民生,让老百姓能吃饱喝足。」
秦风听得兴起,放眼看过去,隔壁桌坐著几个黑瘦的汉子,椅子上放著包裹,看著是远赴远乡谋生计的乡下汉子。
古代有人口稽查,只是每次做起来都要耗费大量的人力,且因为手段单一,完全依赖人工排查,最终呈上去的结果与事实往往有较大的出。
是以往年都是六年一次核查,现在尚未到六年之期,却突然提前开启?
秦风不垂眸沉思,龙七见状说道:「东家在想什么?」
「一路过来都未听说人口核查之事,直到来至此,看来此事刚刚开启。」秦风见此人多,不多讲:「先用膳,稍晚些再讲。」华书阁
那些汉子你一言我一语地流著,声音越来越大,前面是说这人口核查之事,后面则是提到了收不好及税收的事,提及这税收年年上升,颇是不满。
以往秦风接的大多是商家,商户的税收如何他最清楚,何尝不是一年比一年高?
商户缴税大多是是直接缴的白银,而农户不同,他们要缴的是粮食,以每亩为单位,无论当年收如何,都要缴纳粮食四升,另外还需缴纳绢、布等。
从刚才这几位农家大哥的话来看,他们对这种不问收,只按固定份额来缴税的况无奈已久,这朝代缺技,种地就是靠天吃饭,老天爷若是不给力,收如何好?
在收不好的时候依旧是固定的缴税额度,这给农民带来不力。
诸如现在本是春耕时节,每家每户却放了劳力外出谋生,若是细想下来,这况本就不正常,秦风一路走来,也瞧出来东越的贫富差距之大,远比预想的要严重。
待用完膳,秦风与龙七回到房间,这才对龙七说起他的猜想:「此前就的何安称来自水驛的报比以往多了数倍,可见那边的况复杂,如今倒又添了一桩佐证。」
「东家何出此言?」
「方才那些汉子说开始了新一的人口核查,明明时候未到,你以为为何要突然核查?」
龙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