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人家摇头嘆息:「老夫仅能言到此,天机不可泄,若非殿下是皇家之人,老夫也不敢言这多,观星象者,有三算三不算,若非权贵护不住老夫,幸而是三殿下。」
曹景见识颇多,也不得不佩服此人的皮子功夫,泄天机者必遭反噬,但若跟的是权贵,是皇子,还能护得其人周全,这便是借气运。
秦风所言不假,三皇子前面出了风头,又暴了在公主府安耳目之事,需得暂避风口。
若边有此等人被元帝知晓,定会被猜忌,这人颇是老道,索將自己偽装中府中老廝,他们暗中盯了这许久,从未见过此人跟从萧令暉进出,差点让他逃过去。
若非秦风一番提醒,曹景临时起意到来,还真发现了不了此人。
萧令暉对此人变相的恭维甚是用,突嘆道:「上回多亏先生指点,剿匪才能大胜而归,可惜,著实可惜,大皇兄与皇后娘娘如今恨本王骨,虽那陈家不足以为患,可是……」
「殿下是担心那侯世子。」这老人家微微一笑:「不瞒殿下,老夫也忌讳那世子,不过,比起那世子,另一人倒令老夫颇是在意。」
「哦,何人?」
「当朝唯一的駙马——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