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一细品,噗嗤笑了,都说金屋藏,他没那金屋,若是有,也绝不藏那宋大人呀!
「是臣一时快。」秦风噗嗤笑道:「臣那安定府如今就是个行商之,不適合藏,也不適合藏大人,殿下莫要打趣了。」
两人相视一笑,萧令瑶方才应是去理什么事,这才赶过来,晚膳也没来得及用。
白浅这时候替去斗篷,替热了食送过来,秦风白日忙得不可开,现在也坐在一侧陪同,白浅看著他俩的模样,越发觉得怪异,这一对,看著越来越像老夫老妻。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坐在一,一人用膳,一人看著手里的册子,並无对话却异常和谐。
白浅忙用力地摇摇头,许是习惯自然,看得久了才会如此。
不过前几回合,駙马与公主的默契简直是不是盖的,他俩联手,坑谁都是一个准,妙得很。
萧令瑶晚上的用量並不多,这是打宫里养的习惯,教养素来强调用食只可七分,出宫后在午膳上颇是放纵,晚膳多还有些控制。
「春闈在即,再过半个多月就有不学子隋城,可惜的是,镇北侯还是出了状况。」
秦风立马放下手里的册子,疑道:「不是说非传召不得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