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宋清明方知晓自己的觉果然灵验,听著就有秦风的风格,果真是他二人先有了接。
秦风见他有所慨,说道:「还有一事请教宋兄,若其它六部要在自己的地盘土工,是否也要呈报工部?得工部之允许方可向户部支款?」
「自是当然,六部均是朝廷办公之所,本就是统一管理,若是有所改,势必要耗银两,那就得先到工部来报备获批,拿到文书才可到户部报销,工程图也存放於工部之中。」
秦风不过是想到刑部之室才有所一问,早前就听萧令瑶说工部並无那暗室的资料。
现在听宋清明如此说,看来那间室確是刑部自行改造,他刑部需要这么一间暗室?
宋清明看著陷沉思的秦风,思忖了一下,突然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明明夜已深,以往面皮薄的宋清明都会告辞离开,以免扰了他与萧令瑶休息,今夜却不急著走。
秦风也品出一些不般的味道,倒也不作声,默默看著他,还是宋清明自个沉不住气。
「駙马爷若不早歇,能否让我在公主府多呆片刻?」宋清明胀红著脸说道:「自从父亲升任右相,府上必有访客,真是令人不胜其扰。」
「为何不拒?」
「我与父亲皆非圆之辈,初开始外出避开,后来则编造各种理由拒绝,到如今,能想到的理由都搬出来用过,那些客人竟是无所不用其极,怎么样都能找到来访的理由。」
秦风想到后世那「防不胜防」的说法,又想到一个词——无孔不。
「要是普通来拜访的倒也罢了,可嘆那左相之阵营的人,或是郭將军等人也来拜访,其心可想而知,我与父亲著实无奈,又担心得罪了他们,父亲行使职责时遭麻烦。」
「宋相负责政机要务,岂能將心思用在此等事上?」秦风听完直摇头:「既是不堪其扰,就应该想办法杜绝此事,这样一味地找理由避开也不是办法。」
来访者一心门心要来,瞧他们父子俩脸皮薄,就专揪著这一点下手,所谓柿子捡的。.
宋清明听了颇是尷尬,又无奈:「人非完人,只嘆我父子二人相似,无那圆心思。」
秦风想了想,这倒是个难题,当初宋能升任右相,除了元帝推波助澜后,还是各方势力平衡的结果,就因为宋家父子不属於任何阵宫,推他上位总好过敌对方。
至於这位新晋相爷,若是此前不属於任何阵营,但事后可以拉拢伙,为自己人。
「倒不是没有办法。」这个的声音响起,宋清明忙起看向来人,只见萧令瑶披著一件斗篷进来,今日夜间突起了大风,便披了件带帽子的斗篷。
扫向公主殿下的侧,宋清明忙低下头:「还请殿下赐教。」
「本宫在后宫浸染九年,別的本事没有学到,各种投机取巧的法子倒是得了不,若是宋大人不介怀,本宫倒有一计。」萧令瑶轻咳道:」不如告假。」
「告假?可最近朝中事务繁忙……」
不等宋清明说完,萧令瑶就重重地嘆了口气,要么说这对父子耿直呢,朝中事务是忙,但陛下难道不理事务,况且不是还有左相与副相。
宋相既非要爭权之人,也不在乎什么好事都自个佔了,那左相和副相要揽事就由他们去。
这般地放不开,怪不得被人了痛脚死缠烂打。
萧令瑶本想让宋清明靠近一些说话,想到男大防,著白浅取来笔墨,一番书写后到宋清明手上,宋清明一看,嚇得眼皮子都在抖,不安道:「这恐是不好。」
「若不断,后患无穷,是痛得一时,还是这样绵绵不尽,宋大人自行考量,本宫不过一热心人罢了。」萧令瑶不以为然,笑道:「宋大人可回去与宋相好好商议商议。」
「若是能想到更好的法子也可一试,长痛不如短痛。」
得了这金玉良言,宋清明也有些呆不下去了,恨不得马上回去和父亲相商,一看天的確不早,忙捧著那纸张告辞离府。
秦风没看清那上面写的是什么,送走宋清明后,萧令瑶也没有主告知的打算。
「殿下给臣解解好奇心?这是给我家宋大人出了什么好主意?」秦风都没察觉自个提到宋清明时的亲昵:「莫把他爷俩坑害了。」
「你家宋大人?」萧令瑶的眸孔变得越发灵,打趣道:「晓得的知道父皇赐你府邸,予了你独户,你那安定府如今不是鯤鹏总行么,几时藏了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