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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著眾人的鬨笑,郭大將军的老脸都没有地方放了,胀得满脸通红低下头,家门不幸!
就连元帝都没忍住嗤笑出来,郭大將军几乎晕死过去,丟脸都丟到圣上跟前了,等这小子出了宫,非他几十马鞭才能出了这口气!
不过这花字好歹是点在第三个了,算是勉强过关。
下一个是赵伦,赵伦是孤儿出,料想他应该没有读过什么诗书,未料到他从容不迫:「冬至梅花黯自怜。」
秦风心里一,好一句冬至梅花黯自怜,梅花孤冷,有傲骨,黯自怜,怎么觉出这人心里的悲苦,他不看向赵伦,扫进他眼底,捕捉一愤然与悲愤。
这特么是原生家庭比较苦,现在都出人头地了还这么悲天悯人吧,秦风想到自己原有的幸福家庭,再看看如今这可怜的庶子遭遇,自己也没资格同人家。
那白连州早就等著,赵伦话音一落人,他立马接上——「雪融残花鈿现。」
噗嗤,秦风哑然以对,这白连州还是个流连花丛的主,那花鈿是子放在额心的装饰。
这风还是红羽楼的姑娘们带起来的,说不定这位白大人也是红羽楼的常客。
什么是雪融残,大雪落到姑娘的脸上,把脂融掉了,眉心的花鈿更明显了,这么有画面的诗,花字的確卡在字上,纯属真实生活验,真是绝了。
只是那些常混跡花楼的大人们都出会心的笑容,气氛有些尷尬,元帝闷哼一声:「你倒是儿长,实乃风流人。」
白连州急於求,却冒出这么一句展花花肠子的诗,懊恼不已,憋得面红耳赤,良久才弯下腰来:「下惭愧。」t.
「虽是风流了些,但也符合飞花令的规则,算你过关。」元帝转头去看儿的神,果然看见萧令瑶神不耐,目有鄙夷,元帝似乎想到了什么,面也微微一变:「继续。」
剩下的便是秦风了,多亏得白连州的风流诗句,又给他爭取了一些时间,秦风一顿,萧令瑶的心也卡到嗓子眼,排在第六个,花字必须在第六个字上,就是一时间也没有想到。
「沾杏花雨。」
秦太傅一顿,细品,这句是描写的杏花时节的雨季风景,妙极!
秦云正端著酒杯,一听之下,杯里的酒水不稳洒出来,这诗是初初听到,秦风所作?
「好!!」元帝击掌道:「好一个沾,不知道秦郎中下一句可接什么?」
好在秦风还记得下一句,但看样子大家都以为是他的原作,便假装思考了一下,这才缓缓说道:「沾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元帝细品了一下,觉得颇有南方的韵致,不由得想到曾在雨中见过的倩影,了手里的酒杯,神中有一愴然:「好诗,好诗,想不到秦郎中还有这种才。」
白连州的脸煞白一片,此间六人,唯有他是彻头彻尾的文,堂堂的阁侍读学士,却没敌得过一个小小的郎中,真是丟脸,不远的白家家眷忍不住用袖掩面。
「这一回合,无人出局。」洪公公尖利的嗓子响起:「那便来第二,未知是陛下来点题,还是公主殿下来点题?」
萧令瑶主说道:「这一还请父皇赐题。」
元帝想到自己曾经驰骋疆场的风姿,心中颇是容,便说道:「便以马为题吧。」
不愧是帝王,骨子里依旧怀念著金戈铁马!
这次依旧是按著刚才的顺序,若有说不出来的便要退出,这名次自然就定下了。
左平道一皱眉,这回的反应比刚才慢了一拍,终於想到一句——「马啼嘶嘶战旗扬。」
元帝倒了一口气,十分心水这句诗,马蹄嘶嘶,千军万马横盪战场,战旗隨风飘扬!
左平道扫过元帝神,晓得自己押对了,微得。
未料到边的齐衡隨即道:「铁马冰河破哀思!」
左平道一怔,这句诗比他的要悲壮些,当年尚未登基的元帝带军征战,死伤无数,最深厚的义弟也战死沙场,令元帝痛不生,抱著义弟的首怒吼不已,
最终带军雪仇,为一段佳话。
那一年正是冬季,战场在北地,千军万马踩过了冰河,直捣敌军阵营!
这个齐衡之前还老老实实地不显山水,原来早了元帝的心思,什么铁马冰河破哀思,明摆著是奉承元帝这段为义弟雪仇的义气,真真的拍对了马屁!
元帝果然被了心事,眼眸微深,不由得还长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