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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连州一心想著文,迫不及待道:「洪公公可否一二,今日甄选……」
没等他话说完,洪公公便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说话,脸上虽然还带著笑意,语气却陡地冷下来:「白大人说笑了,圣上连务府都不肯,咱家又岂能知晓圣意?」
说完,洪公公拂袖转,可怜白连州虽是朝廷命,但洪公公是圣上的侍,最宠的公公,白连州也只能吃了这个哑亏,在心裏暗骂这阉人囂张。
秦风照例跟在最后面,不急不缓地跟著。
等到了地方,看到六张桌案,笔砚墨已经准备就绪,他清楚看到白连州角的笑意。
至第三,终於开始斗文,作为文的白连州自然得意,郭士通则抓耳挠腮,难得。
六人站在圣前,一字排开,秦风居於最左,当朝以右为尊,六人的站位其实是以职来论,阶高者居於最右,秦风一介白,自然位於最末。
萧令瑶居於元帝右下席,之前手执桃花扇,今天换了一把纸扇,正是两人在玉春楼会面时用过的,今日的萧令瑶不知为何有些许颓然之意,没什么笑意。
也不晓得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这小姑,秦风在心裏腹誹了几句,隨眾人一起给元帝请安施礼,那元帝中气十足,扫过六位年轻俊秀,目在秦风脸上多停留片刻。
这个细小的作让早就到场的各府家眷们心思各异,秦太傅原本就松的心越发雀跃。
太傅府中,秦云已经是从四品,要是秦风真能登上駙马之位,便是正三品,如虎添翼!
况且六部任选,户部或兵部是秦太傅认为的首选,察觉自己已经幻想著秦风当上駙马后的景,秦太傅连忙收敛心神,目前甄选过半,言之过早。
「今日一,也是时候斗文,今天便行飞花令。」元帝说道:「洪公公,宣吧。」
飞花令?秦风想到了《中国诗词大会》的飞花令,给出一个关键词,比如月,两人比拼说出包括有月的诗词,直到一方卡壳为止,另一方获胜。
他辛苦背的那些诗词今天能派上用了!
洪公公笑言道:「诸位郎君,今日行飞花令,可用诗、词,曲儿也行,但每句不得超过七个字,六位郎君依次行飞花令,第一位需將指定的字置於句子的第一位,第二位则需將字放在句子的第二位,依此类推,等到第六位时,需得將指定的字置於句子的第六位上。」
秦风的脑子一蒙,这和《中国诗词大会》的规则不同,这特么难度增大,是升级牌啊。
《中国诗词大会》裏只要句子裏带有指定的字就行了,就拼个存诸量。
这规定,何止是要拼存诸量,还要讲究策略!秦风的脑壳仁都在疼。
「若有无法对出来者,则下一位,依次淘汰,依淘汰的序位决出第一位至末位。」洪公公拂尘一甩:「由圣上亲自点名第一回合的字。」
郭士通听得云里雾裏,纠结得要死过去,本想看著同样为难还有谁,左右一瞧,就自己。
元帝一沉,转头对萧令瑶说道:「不如让锦华公主来点字?」
萧令瑶一沉,著花园裏开得正盛的绝牡丹,说道:「那就点个花字吧。」
秦风脑子裏一团,这三年他零零碎碎地记得一些这个朝代有的诗词,后来预备的是现代学的那些古诗,倒是比原主的记忆强得多,印象更深刻。
只是有些古诗在这个朝代从未有人听说过,所谓的名家到这裏都是无名之辈。
他心裏一,拱手说道:「启稟陛下,请问是否可即兴作诗?」
元帝一沉,说道:「自然,或是工整整齐,也可认得。」
秦风长吁了一口气,这样一来,他的后顾之忧就没有了,擼起袖子干就行了。
萧令瑶狐疑地看上他,总觉得这位秦郎中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即兴作诗,暗探得来的消息,秦郎中虽然识字,便从未参加过诗会,无人知晓他是否能赋诗。
白连州闷哼一声,什么即兴作诗,不过是见识浅薄,提前给自己找个由头,歪门邪道。
「既公主决定用花字,那便开始吧。」元帝转著手上的戒指,双眼炯炯有神。
要从阶来看,首位的是左平道与齐衡,两人同属正三品,那左平道是个霸道的,齐衡不想与他爭,就让左平道站在首位,自己次之。
隨后则是从三品的郭士通、正四品的赵伦、从四品的白连州,最后则是布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