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正给他们倒热水,门也关上了,这里冷,门开着冷风直吹,山里的夏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小沙一直低着头,没有直视咱们的眼睛。
砰,老沙突然将一样东西放到桌上,我一看,这不是刘济贫裂掉的龟骨吗?
“昨天晚上捡到了,是小沙捡到的。”老沙叹口气说道:“我们是来送东西的,济贫,有些话我也想和你说清楚,讲明白。”
我们正在心里打着小鼓,他就自已送上门,上来就开诚布公,倒让我们有些手足无措了。
我和师姐毕竟是外人,不像刘济贫,我们只能看他的想法了,刘济贫略一沉吟,把刚才的那张纸取出来铺开,小沙这时候趴过去一看,脸色立马大变!
老沙一看,把纸拿过去看了,反而是笑了:“我就知道,瞒不了多久了,在庙外看到这块龟骨碎片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在那,都听到了。”
“沙叔,我们刘氏弟子对七狸镇从来都是全身心投入,生怕这困阵失势造成江水肆意,每一代的弟子都会过来看守加持,”刘济贫说道:“但我们始终不知道你们的来历,这些年你们一直遮遮掩掩,就连县志上也没有记载你们的来头。”
“济贫哥,你别激动,我和老爸过来就是想向你解释。”小沙说道:“你先听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