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来就遇到这种事情,不去她后悔一辈子。
望恒:“来都来了,好人做到底,走吧。”
清冷少女忽然摸上手里的弓弩。
“有人来了,是骑马…不,是车。”
她眼神里带着一丝丝的茫然。
“少爷!小姐!属下来了。”
一道熟悉的爽朗声音从远处飘来。
马夫头上带着个斗笠,露出一口大白牙,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拿着一串烤海鱼,赶着马走来了。
带动马车自然不可能只有一匹马,而是足足西匹千里马。
马夫笑道:“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些,这也就两个时辰而己,我才去海边买了些新鲜海货。晚上给小主们做海鲜汤怎么样?”
清冷少女默默的把绷紧的弦松了些。
许听竹:???
“你们出来,还坐车?”
你们当这里是郊游呢!
辞寒深有同感,不过他享受过舒适条件后十分赞同。
“确实舒服啊,不像我以前一样,灰头土脸的。”
天为被地为席。
有时候没有钱还吃不饱,还要被追杀。
望恒上前几步,摸了摸就近的一匹红棕色的马。
后者表现的很温顺,由着他摸头。
“时间不太够,海鲜汤就不必了,取些干粮给我们带走吧。”
马夫:“好嘞。”
那他自己吃。
凤涟漪招呼着后面的人。
“来吧,都会骑马吧?”
许听竹二人都点头。
辞寒没说话。
凤涟漪:“你不会啊?”
辞寒:“有没有一种可能,依照我以往的经济条件,就没有资格骑马。”
辞寒耳朵都泛起了一丝丝红。
太尴尬了。
显得他在这里格格不入。
望恒翻身上马,七月轻车熟路的爬到他肩头蹲着,爪子抓紧衣服。
“车夫需要留一匹,两人一组,涟漪自己一个。”
既然他在,总不能让小姑娘带着一个男人一起骑马吧?
许听竹跟少女自然的组队,凤涟漪也学过骑射,很快就陆续的朝着远处奔去。
望恒看向站在原地,一脸沉默,像是个被扔下的留守儿童似的辞寒。
“你,上来。”
………
一个时辰后。
辞寒下了马,扶着树哇哇吐。
望恒自我怀疑的看了看温顺的马儿,还有毫无异常的七月。
他……技术有这么差吗?
看给人家孩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