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对对对!我想起来了!”
“怪不得第二食堂的白香蕊跟他走得那么近!”“好家伙,我上次去打饭,亲眼看见白香蕊往他饭盒里塞了两个大鸡腿!对别人就抖勺子!”“何止啊!我听说,白香蕊早就跟他不清不楚了!”“不止白香蕊一个!”又有人爆出猛料,“你们忘了贾家媳妇儿秦淮茹了?”“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秦淮茹,那可是厂里有名的一枝花啊。虽然嫁了人,但那身段,那脸蛋,不知道勾了多少人的魂儿。“秦淮茹?不能吧?她男人贾东旭不是还在吗?虽然腿脚不方便了……”“就是因为她男人废了啊!”爆料那人一脸“你们都太年轻”的表情。“一个女人家,拉扯着孩子,男人又指望不上,日子多难过?”“周瑞祥那老色批,能放过这种机会?”“我可是听说了,周瑞祥没少往贾家送米送面,还偷偷塞钱!”“啧啧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们还以为他是发善心呢!”“发个屁的善心!那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可怜贾东旭,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还蒙在鼓里呢!”一时间,车间里充满了对周瑞祥的口诛笔伐和对贾东旭的同情。“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王北又是一声暴喝,打断了这场愈演愈烈的八卦大会。他铁青着脸,指着那帮说得唾沫横飞的工人。“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嚼舌根子能把周瑞祥赶走?能让我们恢复职位吗?能让陈锋回来吗?”“咱们的饭碗都要被砸了,还有心思在这儿扯老婆舌?”众人被他骂得一缩脖子,顿时都安静了下来,脸上有些羞愧。是啊,光骂有什么用。王北看着重新安静下来的人群,脸色稍缓。他知道,光有愤怒是不够的。必须把这股劲儿拧成一股绳,用在对的地方。虽然他答应了陈锋不能闹,但现在时局变化太快,早就不是远在家的陈锋能把握的了。,w′u+x?i¢a+n+g′l`i-.,c¢o!m`更重要的是,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师傅们都没了工作,喝西北风啊!沉了沉气,王北继续道:“我知道,调令已经下来了,让我们几个去打扫厕所,去看仓库。”“但我们,可以不去!”“什么?”所有人都愣住了。“调令都不听了?那不是公然对抗领导?”“是啊,王哥,这……这不好吧?”“再看看现在!”“跟着这个周瑞祥,别说肉了,怕是连口热汤都喝不上了!”“这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是你们愿意看到的吗?”王北的话,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每个工人的心尖上。是啊!凭什么啊!他们辛辛苦苦,流血流汗,好不容易过上了几天好日子。怎么能让周瑞祥这个草包给毁了!人群瞬间就炸了锅!“王哥说的对!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周瑞祥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来管我们!”一个脸膛黝黑的老师傅一拳砸在旁边的机床上,发出“哐”的一声巨响。“狗日的周瑞祥!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天天人五人六的,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缺德事!”“我跟你们说,这孙子就不是个好鸟!”另一个尖嘴猴腮的工人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开了口。“你们是不知道,他这几年在后勤上捞了多少油水!”“厂里发的劳保用品,好的全让他倒腾出去卖了,发给我们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还有食堂!食堂的采购也是他一手抓的!”这话一出,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鸣。“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怪不得第二食堂的白香蕊跟他走得那么近!”“好家伙,我上次去打饭,亲眼看见白香蕊往他饭盒里塞了两个大鸡腿!对别人就抖勺子!”“何止啊!我听说,白香蕊早就跟他不清不楚了!”“不止白香蕊一个!”又有人爆出猛料,“你们忘了贾家媳妇儿秦淮茹了?”“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秦淮茹,那可是厂里有名的一枝花啊。虽然嫁了人,但那身段,那脸蛋,不知道勾了多少人的魂儿。“秦淮茹?不能吧?她男人贾东旭不是还在吗?虽然腿脚不方便了……”“就是因为她男人废了啊!”爆料那人一脸“你们都太年轻”的表情。“一个女人家,拉扯着孩子,男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