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福喜却没有放过他,他转向周围的邻居,朗声道:
“大伙儿都评评理!”“陈主任是个什么样的人,咱们院里住了这么久,谁不清楚?”“上个月,我腿疼得厉害,去换粮票的时候,钱掉地上了都不知道。′w·a_n\z~h?e*n.g-s¨h`u?.′n/e¨t.”“是陈主任,亲自帮我一张张捡起来,还看我差几分钱,自已掏腰包给我垫上了!”“你们说,这样的人,会为了区区五斤粮票,去干那黑心事吗?”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人群里顿时响起一阵附和声。“对啊!我想起来了,上次我家屋顶漏水,还是陈主任帮忙找人修的呢!”“是啊是啊,陈主任虽然当了大官,但从来没架子,看到我们都主动打招呼。”“我相信陈主任!他肯定是被冤枉的!”“就他这本事,主任的位置早晚还得是他的!”舆论瞬间反转。傻柱一看这情况,急了。好不容易煽动起来的情绪,怎么能让一个瘸子给搅黄了!“严福喜!你个死瘸子!你拿了姓陈的多少好处,敢在这儿胡说八道!”傻柱怒吼一声,挥着拳头就朝着严福喜冲了过去!严福喜腿脚不便,眼看那砂锅大的拳头就要砸到脸上,吓得脸色惨白。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蒲扇般的大手伸了出来,轻描淡写地攥住了傻柱的手腕。?Dμ咸?{鱼:看?.书)2= ÷无t?错·′?内\;容~%傻柱那势大力沉的一拳,就像砸进了一块铁疙瘩里,纹丝不动。“嗯?”傻柱一愣,扭头看去。只见陈锋的警卫员陈军,正狠狠地瞪着自已,说“打架斗殴,违反纪律。”傻柱被他那眼神看得心里一突。他用力挣扎,可陈军的手就像一把铁钳,越收越紧。“啊——!”傻柱只觉得自已的腕骨都要被捏碎了,疼得他发出一声惨叫,额头上冷汗涔涔。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红色变成了白色。刚刚还耀武扬威的何贵,一看到这架势,早就吓破了胆。趁着没人注意,一溜烟地钻进人群,消失不见了。周围的邻居们也被陈军这身板和气势吓到了,纷纷往后退开,腾出了一大片空地。就在这时,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警察同志!快来啊!就是他!他打人!”众人回头,只见刘光福带着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正气喘吁吁地跑进院子。刘光福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指着陈军,大声告状:“警察同志,你们看!就是这个大个子,他欺负人!当众行凶!”两个警察一看这剑拔弩张的气氛,立刻严肃起来。¢x_i¨a¢o+s!h~u\o,w`a!n!b_e?n¢..c,o-m′为首的一个警察走上前,皱着眉对陈军说道:“怎么回事?把手松开!有什么事跟我们去所里说!”陈军闻言,这才松开了手。傻柱如蒙大赦,抱着自已发白的手腕,疼得龇牙咧嘴。另一个警察则转向陈军:“同志,请出示你的证件。”陈军面不改色,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本本,递了过去。那警察本来还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可当他打开小本本,看清里面的内容时,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他猛地挺直了腰板,对着陈军“啪”地一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首长好!”这一下,直接把在场所有人都给干懵了。刘光福脸上的得意笑容僵住了。傻柱抱着手腕,也忘了疼。什么情况?警察给这个大个子敬礼? 还叫他首长?那个警察恭敬地将证件递还给陈军,然后转身对着一脸懵逼的傻柱和刘光福,厉声喝道:“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陈军收回证件,缓缓抬起手,那根比胡萝卜还粗的手指,依次指向傻柱和刘光福。他的语速很慢,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众人心上。“他们两个,目无法纪。”“第一,公然辱骂国家干部。”“第二,聚众闹事,扰乱社会治安。”“第三,恶意报警,诬告陷害现役军人。”“同志,我建议你们把他们带回去,好好审讯。”两个警察一听,这还了得?侮辱干部,聚众闹事,还他妈的诬告军人?这罪名一个比一个大!“是!首长!”两人二话不说,上前一步,一边一个,直接就把傻柱和刘光福给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