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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月月像个小炮弹一样第一个冲了出来,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站在台阶上。紧随其后的陈军,像一尊铁塔般立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影将小丫头完全笼罩,形成了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奇特组合。“傻柱!你们又来干什么!”月月清脆又响亮的声音带着童音特有的穿透力,瞬间盖过了院子里的嘈杂。门口,以傻柱为首,站着四五个人。除了傻柱和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秦淮如。剩下的几个,赫然是许大茂、刘光福和阎解成。他们都穿着轧钢厂的蓝色工服,站在一起,颇有几分拉帮结派的架势。傻柱一看到出来的是个小丫头片子和那个闷葫芦警卫,顿时乐了。他双手抱在胸前,下巴抬得老高,用一种极其夸张的语气说道:“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月月啊。”“你哥哥呢?怎么着,从主任降成工程师,没脸见人了?”“躲在屋里当缩头乌龟了?”傻柱故意放大了音量,那破锣嗓子吼得整个四合院都能听见。不少闻声而来的街坊邻居,都从自家门口探出头来,伸长了脖子看热闹。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6?1__看D′书?>3网& ^无??错$¨内?|容¨:o他傻柱,又重新站起来了!陈锋,那个曾经压在他头上的大山,已经倒了!“我告诉你们!”傻柱越说越兴奋,唾沫星子横飞。“别看他陈锋以前是项目主任,威风八面!”“现在呢?就是一个普通工程师!”“想当年,四五年前,我还不是照样揍他!他连个屁都不敢放!”“还有他那两个警卫,”傻柱斜着眼,轻蔑地瞥了一眼铁塔般的陈军,“我听说了,过两天就得撤走!到时候,我看他拿什么护着自已!”傻柱在这里叫嚣得欢。他身后的许大茂、刘光福和阎解成,脸色却比锅底还黑。他们几个,跟傻柱的情况还不太一样。傻柱对陈锋,是纯粹的嫉妒和旧怨。而他们三个,对陈锋的感情,可就复杂得多了。那简直是爱恨情仇交织在一起,比麻花还拧巴。想当初,陈锋当上项目主任,他们三个没少在背后说酸话。可后来,陈锋不计前嫌,还念着街坊邻居的情分。大笔一挥,把他们三个都给安排进了轧钢厂。那可是天大的好事!活儿不累,补贴高,说出去还有面子。那段时间,他们见了陈锋,那叫一个热情,就差把“感恩戴德”四个字写在脸上了。·9¢5~k¢a\n′s^h-u^.\c!o`m′可谁能想到,周主任一出手,形势急转直下。在周主任的威逼利诱之下,他们三个可耻地当了叛徒。在关键的会议上,他们非但没有帮陈锋说话。反而还为了自保,昧着良心举证,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几根稻草。这事儿一过,他们自已都觉得脸上臊得慌。可后悔吗?不,他们不后悔。他们把所有的怨气和羞愧,都转化成了对陈锋的恨意!典型的破罐子破摔。在他们看来,如果不是陈锋,他们就不会经历这种两难的抉择!如果不是陈锋,他们就不会背上“忘恩负义”的名声!对,一定是陈锋的错!这种扭曲的心理,让他们此刻比傻柱更加仇视陈锋。“傻柱,你跟他废什么话!” 许大茂第一个憋不住了,他指着陈锋家门口,气急败坏地尖叫起来。“陈锋!你给我滚出来!”“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以为你把我们弄进轧钢厂是好心吗?”“我呸!”“你就是想利用我们给你当牛做马!你好大喜功,独吞功劳!”“现在东窗事发了,你还想拉我们下水,以权谋私,陷害我们!败坏我们的名声!”许大茂的话,像是点燃了火药桶。旁边的刘光福也跟着跳了出来,他年轻气盛,骂得更直接。“没错!陈锋你就是个白眼狼!”“我们家老爷子以前在院里还帮你说话,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刘家的?”“你把我们弄进厂,就是没安好心!”“现在还想让我们替你背锅?门儿都没有!”阎解成气鼓鼓地。他自诩文化人,骂人也想显得与众不同。他一脸痛心疾首地指着门口,用一种仿佛在宣判的语气说道。“陈锋,枉我们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