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祥的手,猛地指向了站在角落里的许大茂、刘光福和阎解成。\7^0\0′t?x,t/.`c/o?m′
“陈锋!你敢说,这三个人,不是你利用职权,一手安排进厂的吗?”陈锋的目光,也落在了那三个人身上。他坦然承认道:“没错,许大茂、刘光福、阎解成三位同志,确实是在我的帮助下,才进入轧钢厂工作的。”听到陈锋亲口承认,周瑞祥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而许大茂、刘光福和阎解成三个人。则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瞬间变得面如土色,紧张地站了出来。为了和陈锋拉开距离,他们甚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陈锋冷眼看着那三个恨不得跟自已撇清八百里关系的“好邻居”。许大茂、刘光福、阎解成。呵,不愧是禽满四合院出来的顶级演员。这演技,这求生欲,这背刺的熟练度,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陈锋心里甚至还有点想笑。他早就料到这三个人靠不住。毕竟一个自私自利,一个蠢笨如猪,还有一个精于算计。指望他们在这种大场面下为自已说话,那还不如指望母猪能上树。不过,意外归意外,这笔账,他陈锋可记下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他陈锋嘛……看心情。′4`2`k*a^n_s,h?u?.¨c/o+m/等这事儿了了,有你们仨哭的时候。“好!很好!”周瑞祥见陈锋亲口承认,脸上的得意笑容再也抑制不住。他猛地一拍桌子,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那位不怒自威的大领导。“爸……呃,不是,大领导!”周瑞祥差点喊顺嘴了,连忙改口。但那份亲近和得意,谁都看得出来。“您看,陈锋他自已都承认了!”“这就是铁一样的事实!”“利用职权,安插亲信,严重破坏我们轧钢厂的规章制度!”“这件事,性质极其恶劣,影响极其坏!”“我们必须严肃处理,以儆效尤!”周瑞祥慷慨激昂,唾沫星子横飞,仿佛他才是正义的化身。一直闭目养神,仿佛事不关已的大领导,此刻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他那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陈锋身上,带着审视和威压。“既然事实清楚,本人也供认不讳。”“那么,对于这种以权谋私,违规违纪的行为,大家都说说吧,应该怎么处理?”他把问题抛了出来,但所有人都清楚,这只是一个流程。真正的决定权,早就握在他手里了。周瑞祥的笑容,越发灿烂了。·l¢o·o′k¨s*w+.!c-o′m,他仿佛已经看到陈锋被撤职查办。而自已,则风风光光地坐上副厂长宝座的场景。会议室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瞟向了轧钢厂的一把手和二把手——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杨厂长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了揉眼睛。“哎呀,这人一上了年纪,就是不行喽。”他慢悠悠地说道,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昨天晚上没休息好,脑子有点懵,刚才大家伙儿说到哪儿了?”“我这耳朵也不太好使,嗡嗡的,没怎么听清。”得,这老狐狸,又开始了他的经典绝活——和稀泥。神仙打架,他这个凡人厂长可不想掺和。一边是即将退休,但根基深厚的李副厂长。 一边是后台强硬,气势汹汹的周瑞祥和他老丈人。得罪谁都不好过。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自已是个聋子、瞎子,外加老年痴呆。李副厂长坐在另一边,脸色也不太好看。安排人进厂这种事,算是大家心照不宣的潜规则了。在座的各位领导,谁手上没几个亲戚朋友的名额?他自已前前后后,安排进厂的子侄辈,没有二十也有一打了。现在周瑞祥把这事儿拿到台面上来,上纲上线地搞批判,这叫什么事儿?这不是掀桌子吗?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简直是不合情理,不讲武德!李副厂长心里窝着火。对周瑞祥这种仗着老丈人狐假虎威的行为,更是充满了鄙夷。所以,他干脆眼观鼻,鼻观心。端起桌上的大茶缸子,吹了吹上面没几根的茶叶沫子,自顾自地喝了起来。压根懒得理会周瑞祥和大领导那对翁婿。周瑞祥一看这情况,心里冷笑一声。老家伙,都快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