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眉头猛地一皱,找到了发泄不满和转移注意力的突破口,他脸色一沉,对着陈锋厉声呵斥:
“陈锋!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院里在讨论给贾家捐款的严肃事情!你还有心思带着你妹妹在这里嗑瓜子?像什么样子!有没有一点同情心?有没有一点集体荣誉感?”帽子扣得又快又准。ˉ.3???8@看|,?书??网?_ |\免,=费|.阅′读?周围一些原本就觉得陈锋嗑瓜子不太合时宜的人,也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月月被吓了一跳,小脸有些发白,往哥哥身后躲了躲。陈锋轻轻拍了拍妹妹的后背以示安抚,然后抬起头,迎上易中海严厉的目光,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带着一丝嘲讽:“一大爷,您这话可就奇怪了。”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院子:“小孩子吃到坏东西,吐出来,有什么不对?难道非要她咽下去才算懂事?”他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厉,目光如刀,直刺易中海:“再说同情心和集体荣誉感?我倒是想问问一大爷,我妈当初重病卧床,家里米缸见了底,我一个半大小子带着几岁的妹妹,上门求您,想先借点钱给我妈买药,您当时是怎么说的?”陈锋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寒意,模仿着易中海当时的语气:“‘陈锋啊,不是一大爷不帮你,实在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各家都有各家的难处,你得自己想办法克服困难!’——这话,您没忘吧?”“那时候,我妹妹饿得直哭,我妈躺在床上就剩一口气,怎么没见一大爷您站出来,号召全院给我家捐款捐物?怎么没见您带头捐一百块钱?那时候,咱们院的‘集体荣誉感’在哪儿呢?您的‘同情心’又在哪儿呢?”一番话,如同利刃,狠狠戳破了易中海伪善的面具!院子里瞬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3/3.k?a¨n~s_h,u¨.\c`o-m_许多老邻居脸上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是啊,当年陈家那光景,可比现在的贾家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更惨,毕竟陈锋当时还是个孩子。可没见易中海这么“热心肠”啊!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好像是这么回事……当年老陈家的婆娘病得不行,易中海确实没怎么管……”“何止没管,我记得陈锋去找他借粮,他还让人给撵出来了……”“哎,这么一说,一大爷这事儿办得,确实有点……”“厚此薄彼呗!还不是看人下菜碟!”易中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被陈锋当众揭开旧伤疤,尤其是自己当年那番冠冕堂皇的话被重复出来,简直是奇耻大辱!他指着陈锋,气得手指都在发抖:“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是不是胡说,院里这么多老邻居看着呢,大家心里都有数。′j\i¨n+g¨w_u\h·o,t¨e~l′.?c?o\m*”陈锋寸步不让,目光扫过众人,“一大爷,捐款是情分,不是本分。愿意捐的,我们敬佩他的善良。不愿意捐的,也没人能强迫。”他话锋一转,重新看向易中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过,一大爷您既然这么关心贾家,觉得捐钱还不够表达您的‘情谊’,我倒是有个更好的主意。”“什么主意?”刘海中眼睛一亮,立刻追问。他巴不得看易中海出糗。陈锋看向秦淮茹身边怯生生的小当,声音清晰:“不如这样,一大爷您老无儿无女,家里也冷清。贾家的小当聪明伶俐,您干脆认小当做干孙女吧!”“认干孙女?”众人都是一愣。陈锋继续说道:“您认了干亲,以后逢年过节,贾家肯定会记着您的恩情,好好孝敬您。而您呢,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接济她们家,给小当买点吃的穿的,供她上学。这可比一次性捐款强多了!既解决了贾家眼前的困难,又顾及了长远,还全了您一片爱护晚辈的心意。这才是真正‘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该做的事啊!”“对啊!”刘海中一拍大腿,兴奋地附和,“陈师傅这主意妙啊!认个干亲,亲上加亲!这才是真心实意地帮衬!一大爷,您觉得呢?”阎埠贵也捋着山羊胡,慢悠悠地开口了,他可是算盘打得精明,这主意能让易中海大出血,自己就不用掏钱了:“嗯,陈锋说的有道理。认个干孙女,关系就固定下来了,以后帮衬起来也名正言顺,比单纯捐钱确实更显情谊深厚。”许大茂更是唯恐天下不乱,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一大爷,您不是最讲究这个吗?收个干孙女,多好的事儿啊!以后小当出息了,还能给您养老送终呢!您看秦姐和小当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