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说!你们野狼帮想干什么勾当?附近还埋了多少人?”
那探子痛得闷哼,却死死闭着嘴。
“嘴还挺硬!”黑狗戾气上涌,唰地抽出腰间匕首。
“黑狗哥,杀了他,怕是会惊动其他人。”陈诚又开口了,“留着他,说不定还有用处。”
黑狗手上的动作停住,狐疑地瞅着陈诚:“你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诚压低了嗓门:“若是野狼帮的人,他们既然盯上了这批货,派来的探子绝不止这一个。咱们不如将计就计,用他做饵,把藏在暗处的那些家伙都钓出来,一锅端了。不然,他们总在暗处盯着,咱们防不胜防。”
刀疤也冷声道:“小子说得在理。”
黑狗琢磨了下:“好!就按你说的办!要是搞砸了,老子头一个剥了你的皮!”
他立刻对手下喝道:“把这狗日的捆结实了,嘴给他堵严实!”
就在几个人手忙脚乱捆那探子的时候,一个看守货物的汉子突然尖叫:“黑狗哥!糟了!少……少了一袋货!”
什么?!
所有人都炸了锅!
黑狗一个箭步冲到那堆麻袋跟前,飞快地点数,没错,原先九个麻袋,现在只剩八个!
“操!”黑狗气得跳脚,“什么时候丢的?刚才谁他妈的离开过这堆货半步?!”
他手下那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说一步没挪。
黑狗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最后,恶狠狠地转向陈诚和刀疤。
“刚才,就你们两个新面孔离得最近!”黑狗眯起那对三角眼,一股狠劲儿冒出来,“是不是你们俩小子搞的鬼?想他娘的黑吃黑?!”
刀疤面无表情,手却已搭上了腰间的刀。
陈诚上前一步,正好挡在刀疤前面,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黑狗哥,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喷。我们兄弟俩刚到,连这麻袋里装的是金元宝还是石头蛋子都不知道,怎么黑吃黑?再说了,我们是六爷的人,敢动六爷的货,除非我们是活腻歪了,自己找阎王爷报道去。”
“哼!谁晓得你们是不是打着六爷的幌子,背地里干些偷鸡摸狗的买卖!”黑狗身边一个亲信阴恻恻地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