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找个隐蔽点儿的地儿。”陈诚也觉得膀胱有点发胀。
两人各自寻了个雪厚的地方,背过身去。
完事儿抖擞精神,林子豪指着前方一条白茫茫、蜿蜒曲折的冰带,兴奋地搓着手:“诚哥!快看!那是不是乌图哩河?”
“错不了。”陈诚眯眼瞅了瞅,“把家伙事儿都拿出来,准备开整。”
他从肩上卸下那杆油光锃亮的猎枪,“咔嚓”一声拉开枪栓检查了一下,又从布袋里摸出子弹,一颗颗压进枪膛。
林子豪看着他这架势,有点咂舌:“诚哥,你这…这是真打算双管齐下啊?捕鱼还带着猎枪?”
“这山里头,可不太平。”林子豪压低了声音,脸上带了点惧色,“万一真从林子里窜出个黑瞎子、老狍子啥的,咱俩这点东西…”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怕个鸟?”陈诚把枪重新背好,拍了拍枪身,“真遇上了,是它倒霉,还是咱俩倒霉,还不一定呢。”
他眺望着远处被晨雾笼罩的山林,那里静悄悄的,透着一股子原始的神秘。
林子豪干咽了口唾沫,后脖颈子有点发凉。
他有种预感,今天这趟出来,绝对不会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刺激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道这刺激扛不扛得住。
天色刚透出点鱼肚白。
乌图哩河的河面,冻着一层厚实坚硬的冰。
脚踩上去,“咔咔”作响。
“诚哥,这冰面结不结实啊?”
林子豪用力跺了跺脚面。
“可别凿冰窟窿的时候,咱们自个儿掉进去喂了王八!”
陈诚蹲下,拿枪托“咚咚”敲了几下冰。
“安心,”他声音沉稳,“这冰层,没一尺也差不离,大卡车开上来都稳当。”
他从雪爬犁上取下铁锹跟一根粗壮的木棍。
“动手吧!”
两人寻了个能挡风的河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