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拦住了徐牧年。
“安权说你受伤了,我帮你看看吧。”
徐牧年点点头,挑了一块大石头坐下,解下安权胡乱缠上的体恤衫,撸起裤管,一个鲜红的牙印映入林雨的眼帘。
伤口处少了一块肉,露出鲜红的肌肉组织和血管,鲜血还在不断流出。
“还好,没咬到动脉,算你命大。”林雨打开医疗箱,拿出酒精又帮徐牧年的伤口消了毒。
这次徐牧年依旧没有喊出来,只是死死咬住自己衣服的袖子。
“痛的话可以喊出来。”林雨消完毒后,将她之前还在庄园的时候储备的草药制成的药抹到了徐牧年的伤口上,随后用绷带缠上。
“唉,你们两个为什么这么鲁莽?”林雨叹了口气。
徐牧年低下头:“是我的错,我拖累了安权。如果我不去,他可能会更快回来吧。”
林雨不说话,收拾好医疗道具后站起身:“安权总是这样,逞能,自负。要是哪天自己出去行动出事了,估计也没人知道。但他呀,每次都能平安归来。”
徐牧年缓缓抬头:“他……是不是每次都能帮助别人?”
林雨“嗯”了一声:“是啊。没有他,也许我活不到现在吧。甚至是我们这的其他人,都活不到现在吧。”她撩起自己的头发,“好了,我走了,你注意休息,别再刺激伤口了。”
看着林雨离去的背影,徐牧年狠狠捶着自己那条没受伤的大腿,眼中满是不甘。
晨风吹拂着河面,泛起粼粼波光。一只蜻蜓停在不远处的芦苇上,透明的翅膀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为什么,为什么我每次都只能拖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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