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楚临想冲过去帮忙，却被一股无形力量定在原地。皇女与轩辕破天同时看向他，两人的眼睛开始发光——一金一绿，如同日月同辉。

"记住，楚临..."轩辕破天的声音直接在脑海中响起，"观察者害怕的不是力量...是记忆..."

97%...两人的身体开始分解成光点。这些光点如旋风般环绕着楚临旋转，最后融入起源碎片。楚临感到前所未有的能量在体内奔涌，十九道星纹进化成了更复杂的图案。

99%...银白火焰突破了护盾。就在它们即将吞没控制台的瞬间，上传完成的声音响起："反制程序启动。"

时间仿佛静止了。

然后，以控制台为中心，一道银绿色的光环迅速扩散。光环所过之处，银白物质如冰雪般消融，结晶化的区域恢复原状，就连天空的裂缝也开始愈合。

三头犬发出不甘的嘶吼，身体寸寸碎裂。那些虚空中的银白身影也纷纷后退，最终消失在愈合的裂缝之后。

当最后一丝银光消散时，楚临跪倒在地。起源碎片已经完全融入他的身体，在胸口形成一枚银绿色的晶体印记。实验室里静得可怕，只有控制台发出微弱的运转声。

小夜的投影出现在他身边："我们...赢了？"

楚临望向窗外的天空。湛蓝如洗，仿佛刚才的末日景象只是一场噩梦。但他知道，观察者只是暂时退却。它们会卷土重来，带着更强大的力量。

"不。"他轻声回答，"战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