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而攻击来势劲力不衰,自后向前的冲扫面部,将他抽飞了出去。
钟原一骨碌爬起,摸着被抽碎的风镜心有余悸。运气真好,没有头盔阻挡恐怕脑袋不保。臂膀同样如此,背包因承受攻击能量已经破烂不堪,但被扫到的部分仍在热辣辣的痛,是种让人难以禁声的痛。
他还侥幸着,眼前一阵红影闪动,人再次被冲撞到半空,鞭子依旧不依不饶,如影随形的抽了过来。
钟原大骇,被抽实了那还了得?想抵腿踹开又控制不了身体。危急关头全福抢先开枪,嗵嗵一阵声光大作,弹丸毫无遗漏的扫向红影,将它冲击的连续翻滚又横贯在洞壁上。
地上现出一只红色巨鼠,鼠目因吃痛变得闪烁不定,在呲牙尖叫的震慑着二人。
全福更换弹匣的档口,跪压膝下的鼠王爆发了。它稍有恢复,便凭着积攒的气力挣脱控制,身体弹簧般一跃而起,拧转的瞬间,鼠尾自下而上的节节爆开,所附鬓毛竖成尖刺直达顶端,狼牙棒一样的扫向了全福。
面对偷袭,全福狼狈的横枪挡在身前,忽然光芒一闪,一道笔直银线缠住鼠王的长尾,带着它在空中摆了半个圈,卷扬机般的拽着鼠王就走。
全福莫名其妙,银线是从内门方向弹射而来。
红鼠尖叫着化为红色虚影,蹬墙折返的朝银芒扑去,半途中张开森牙利齿,想切断银线救下鼠王,可嘴巴刚刚闭合便血液四溅,上吻竟在瞬间被齐齐切落。
它发出吱吱惨嚎,跌落地面翻腾不止,浑身抽搐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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