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今天打烊早,想着你们局里忙,给你带了一点宵夜吗?”
提了提手上的饭盒,许大茂跟着多门进屋。,x.i^a,n¢y¢u?b+o¢o·k+.·c\o?m·
“对门今天什么情况?”
“你都知道了?”
“我上哪里知道啊?这不是听说的嘛!”
“出了这个门儿,别出去乱说知道吗?”
“我是那么不稳重的人吗?郑警官让你办的事儿您办妥了吗?”
“少打听!给我看看,都带啥了?”
一个个饭盒打开,里面的东西让多门眼睛都看直了。
“这是什么玩意儿啊?还挺香的,蔫不拉几的。”
“奶油浓汤,挑干净的给你滤干的。这是苏联火腿和熏肉,酸黄瓜,还有沙拉。这天气开始热了,放不久,每样给您弄一些。咱爷俩喝一点?”
“明早还有任务,少喝点。”
“多爸!”
“臭小子,瞎喊什么?”
吓得多门起身将门关上。
“说事儿。”
“那个西河沿街道办姓廖的家伙,有黑历史吗?”
“我以为你小子会憋很久呢!想知道啊?倒酒!”
许大茂给他满上,多门端起酒盅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这哪家的酒?不像是你们小酒馆的,起码五十年陈酿。”
“您老这鼻子都赶上狗鼻子了。”
被多门瞪了一眼,一口饮尽,“啧啧啧,好酒啊!花了不少钱吧?你小子对小酒馆的买卖还挺上心的。要说这个姓廖的,听说经常流连六爷的地下赌场。知道地下赌场的方位吗?”
“大致听到过一些传言,听说一般二般的人进不去,得有熟人介绍。那这个姓廖的,该不会底子不干净吧?”
“干不干净的,跟你我没关系。你只要知道他有个能花钱的老婆就行了。”
“这事儿跟他老婆有啥关系?”
“你知道他为什么第一眼就相中了陈雪茹这个寡妇?”
陈雪茹:你才是寡妇,你全家都是寡妇!老娘只是让男人甩了,不是死了!
“人陈掌柜就是离异,怎么就寡妇了?说出去以为她克夫呢!”
“说错话了,你小子还听不听了?”
“您继续!”
又给多门满上一杯。`微?趣_小^税^旺* +哽/辛/嶵/全~
“小心点,别撒了。”
“我那里给您留了一坛五十斤呢!花了两根小黄鱼。”
“嘶!你小子哪来的这么多钱?”
“这不是跟着破烂侯坑了张大半一笔吗?”
“张大半多行不义必自毙,不说他了。酒你给我存好了,我有空就会去找你。说回这个姓廖的家伙,之所以盯着雪茹绸缎庄,我估计还是看上了陈雪茹这个人。”
“他有老婆,还惦记别的女人,这不是比范金友更加不要脸吗?”
多门吸着酒盅边缘,这才拿起来有一口饮尽,“到底听你说还是听我说?”
“您说您说,我给您倒酒。”
“陈雪茹前夫卷走他们家所有的积蓄这个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但是陈雪茹家里也是很有实力的,要不然能跟姓侯的结婚?就算姓侯的家道中落,底蕴还摆在那里。光是那座祖宅就值不少钱。”
“就是小蒋家胡同里那座?”
“你小子艳福不浅啊?都上过门了?”
“我这不是年纪不满足吗?”
“你到底瞧上她什么了?这个女人可不简单,你别看着好就把自己入赘了。你妹子咋办?”
许大茂笑得有些腼腆,“那不就名正言顺住在一起了吗?也省的自己买宅院了。”
“你小子一开始就冲着她去的?”
“那不还是您多爷牵的线搭的桥吗?我以前可老实了,行动轨迹都出不了什刹海。”
“你小子把话说清楚了,是我推你进火坑的?”
“没没没没没,我开玩笑的,吃菜吃菜!继续说那个姓廖的动机。/精*武\小,税-徃+ ~首?发-”
“无外乎就是看中她的铺子赚钱的能力,还有那处宅子的实际价值了。”
“那陈掌柜也不能瞧上他这个有妇之夫啊!”
“所以,说你小子嫩你还不信。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别看姓廖的长得其貌不扬,但是口条子灵啊!”
许大茂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