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狼!”
“我们家老爷子以前在院里还帮你说话,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刘家的?”
“你把我们弄进厂,就是没安好心!”
“现在还想让我们替你背锅?门儿都没有!”
阎解成气鼓鼓地。
他自诩文化人,骂人也想显得与众不同。
他一脸痛心疾首地指着门口,用一种仿佛在宣判的语气说道。
“陈锋,枉我们还当你是邻居,当你是领导!”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两面三刀,阴险狡诈!”
“我阎解成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
“从今往后,我们两家,恩断义绝!”
…………
陈月月听到这些话,小脸蛋己经被气得通红。
许大茂,刘光福还有阎解成!
这几个叔叔,怎么能这样?!
她明明记得清清楚楚。
就在不久前,哥哥还是项目主任的时候,这几个人可不是这个嘴脸。
那时候,许大茂叔叔见了哥哥,那腰弯得跟大虾米似的。
一口一个“陈主任”,笑得满脸褶子都能夹死苍蝇。
他还偷偷塞给自己两颗大白兔奶糖,让自己在哥哥面前多说他好话。
刘光福呢,更是天天“锋哥”、“锋哥”地叫,那叫一个亲热,恨不得当场拜把子。
还有那个阎解成叔叔,最喜欢拽文。
每次都说什么“如沐春风”、“高山仰止”,夸得天花乱坠。
怎么现在哥哥一不是主任了,他们就变成这样了?
这变脸速度,比翻书还快!
简首就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月月越想越气,真想冲上去指着他们的鼻子问问,他们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就在这时,里屋的门开了,陈锋走了出来。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冷得像数九寒冬的冰。
他刚才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
对于许大茂那几个跳梁小丑的背叛和污蔑,他其实并不意外。
人性嘛,他上辈子见得多了。
升米恩,斗米仇,自古如此。
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当着他妹妹的面,在这里撒野。
月月是他的逆鳞,触之必死!
陈锋走到妹妹身边,轻轻揉了揉她气鼓鼓的脑袋。
“哥……”
月月仰起头,大眼睛里全是不解。
“没事,看哥的。”
陈锋瞥了一眼在院子里上蹿下跳,表演着“小丑竟是我自己”的许大茂等人,不禁冷笑。
跟这帮脑回路清奇的玩意儿讲道理?
那不是对牛弹琴吗?
不,那简首是侮辱牛。
对付疯狗,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棒子打过去。
而不是跟它研究狂犬病的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