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话,李承泽伸手朝玉佩抓去,眼看就要得手,却被李承乾拦下。¨5-s-c!w¢.¢c\o~m/
“太子殿下,你想反悔?!”李承泽眼中迸发出锐利寒光。李承乾毫不在意,当着李承泽的面将玉佩收起,微微一笑。“二哥,别着急啊,你说农庄内那批货怎么办?我把它们上缴给国库,要是父皇问起来我该如何回答?”面对这赤裸裸威胁,李承泽再也压抑不住心中怒火,抬手嘭的一声拍在桌上。“太子殿下,别太过分了!”李承乾冷笑一声,啪的一声将玉佩摔在桌上。“庆国律令,禁止任何人走私盐铁矿石,你身为皇子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向走私的每一包盐铁矿石,都会成为射向我们庆国军民的利箭!”李承泽被怼得哑口无言,白皙的脸颊气得涨红,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那你想怎么办?”“很简单,你立刻去向父皇承认,京都城纵火杀人一案,我是冤枉的!”“不可能!我怎么向父皇解释?”李承泽一口回绝。这件事当初就是他挑起的头,如今他在向庆帝承认说李承乾是被冤枉的。要是被朝中百官得知,那他还有何颜面?“怎么解释那是你自己的事,如若我中午前收不到消息,有关那批货的奏折就会出现在御书房桌子上。-s?o,e¨o\.!i\n!f.o,”李承乾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走到楼梯口时,范无救脚步微微上前,正想要出手将李承乾拦下,谁料到一阵无形寒意袭来,让他打了个冷颤。再次回神,李承泽已经带着赵高离开。“殿下,咱们要不要派人把那批货抢过来?”范无救低声道。“愚蠢!你整天看的那些书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这时候动手不是等于给太子翻脸吗?一旦他把奏折呈到父皇桌前,到时候必安就死定了!”李承泽冷哼一声,捡起桌上被摔碎的玉佩,带着范无救离开。“走,先去将必安救出来!”从一石居离开,李承乾找到在茶摊等候的范闲和滕子京,将手中字条递去。“按照这上面的地址,就能找到你失散的妻儿。”“多谢太子殿下!”滕子京言谢一声,抓过字条,按照上面的地址,飞速消失在街道尽头。“大哥这件事劳你费心了,我过去看看。”范闲抱拳行了一礼,紧随其后离去。“殿下,您说二皇子会不会故意给您了一个假地址?”赵高小声道。^w\a.n\o¨p+e~n¨.?c-o!m!“放心,李承泽自己心里清楚的很,他的命可比滕子京妻儿的命值钱多了!”“走吧,先去工部等着,宫里面会有好消息传来的!”……一切也正如李承乾所预料的。按照字条上的地址,滕子京还真在找到了一处偏僻的院子。将门撞开,院子内空荡荡的,一道人影都没有。屋子内,一对母子双眼紧闭的躺在床上。孩子并无大概,身上除了有些污渍,气色倒也正常。女人神色苍白,嘴唇无血,一脸病态。“夫人!!”见到这幕,滕子京膝盖一软,扑通跪在地上,连滚带爬来到床边,一把将妻子抱在怀中,放声痛哭。这时,范闲从后面紧追而来。 看到跪在地上,哭声震天的滕子京嘴角微微一抽。“老滕,别哭了,你家夫人呵孩子没事,就是中了点迷药昏过去而已。”滕子京止住哭泣,扭头看向范闲,眼中带着几分质疑。见对方不信,范闲无奈摇摇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塞子在两人鼻子前晃了晃。“阿嚏!阿嚏!”随着两声喷嚏响起,滕子京妻儿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经过多日,一家人再度重逢,三人激动的抱在一起,久久不肯松开。与此同时,李承泽带着谢必安从暗无天日的刑部大牢走出。“无救,你带必安找间客栈洗个澡,先回去,我去一趟皇宫。”……临近正午。外面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李承乾坐在屋内正在审阅工部文书。这些都是制作龙骨水车材料的采购清单。由于工部尚书一案,高层和中层诸多官员牵扯其中,诸多环节全都堆积到了他的手中。“唉,早知道是这样,我还不如躺在宫里舒服。”李承乾吐槽着。“殿下,能者多劳,如今整个工部中高层官员断缺,您可以适时安排一些自己人加入。”赵高在一旁摇着扇子,低声道。“这事我又不是没想过,可手里面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