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这世界上如果连父母都不能作为孩子最后的依靠,又能指望上谁呢。,我.的^书!城~ +更!新·最\全^
有着自己的哥嫂在,她不怕苗瑜以后被欺负,只怕她孤单。
但如今看见苏青之后,她忽然觉得,有时候陪伴也不一定必须得是夫妻,或许朋友也行。
原本昏厥过去的苗瑜悠悠转醒,一睁眼正好对上自己母亲满含担忧的双眼,顿时喜不自胜,一把扑过去抱住对方。
“里阿,你没事了,太好了!”
龙桑芸同样紧紧抱着苗瑜,手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不断轻声安慰着她。
“嗯,没事了,己经没事了。”
过了好一会儿苗瑜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手,她己经很久没有用如此激烈的肢体语言表达过对母亲的爱意。
刚刚是情难自禁,现在回过神来,倒又有些羞恼。
她一抬眼恰好看见唇角带笑静静望着她们的苏青,顿时更羞。
“青青,这次多亏有你帮忙,尽管咱俩之间的关系不用谈谢不谢的,但我还是得和你道一声谢,谢谢你。”
苗瑜说完还想起身朝苏青鞠上一躬,苏青连忙上前按住她。
“你别乱动,身上的伤还没好呢。°看′书?君~ ??已?发[t¨布3最e新2a章?节?”
等苗瑜又重新坐回床上后,苏青叹了口气,将她晕厥过去后所发生的一切都和她讲述一遍。
苗瑜的面部表情随着她所说事情的进展时刻变化着。
听见自己被蛊虫钻心的疼痛疼到晕厥过去,还下意识的看看自己的胸口,里面的心脏被钻了洞吗?那母亲岂不是也……
听见苏青和波金栗抬着她上山找大巫的时候,哪怕如今己经一切事毕,她还是忍不住为她们捏一把汗。
大巫可不只是个称呼,那代表着从古至今的巫术传承之人,她会的可不仅仅是炼蛊而己。
听见母亲要将蛊虫重新引回自己体内时,苗瑜终于忍不住打断苏青的叙述插嘴问道:“青青,你该不会真这么做吧,对吧?”
要是真把自己体内的蛊虫引回母亲体内,那她和苏青这一番折腾到底意义何在。用母亲的命换自己的命,以后她也活不安心。
龙桑芸笑着摸摸苗瑜因为紧张而炸起的几根刘海,出声安慰。
“放心,你的朋友很懂你。”
苏青同样笑着对苗瑜点点头,她自然不会做出这种舍本逐末的事情。?′?咸(=鱼D看μ?±书>>网¤·$ μ追#;¥最£新!>章\¨D节¢[
苗瑜提起的心这才落下,不是引回母亲体内就好。
不对,那蛊虫最终去哪了?
苏青也没卖关子,将大巫通过很长很长的咒语,让她体内的蛊虫陷入沉眠重新化茧的事描述一遍。
“哦,这才对嘛,我是不想要那虫子在我身体里钻来钻去,可也不能随便换到别人身上嘛。”
苗瑜安心的拍拍自己的胸口,而后顿时被震动引起的伤口疼痛疼到龇牙咧嘴。
死虫子可真会挑地方,上来就往她心脏上咬。
“你没事吧,先别乱动,等会儿喝完药再好好休息休息。”
看着她吃痛的表情,龙桑芸立马坐不住,起身就要将苗瑜按回床上躺着。
苗瑜拉住她的手,挤出一抹笑来,“没事的,当年你刚做完继承仪式想来也很痛吧。”
母亲当年也经历过被蛊虫寄生的事情,想来她当时体验到的和今天的自己应该也差不多,并且远比自己还要痛苦的多。
龙桑芸回想了一下,果断摇头,“没有,一点也不疼,只感觉自己睡了很长很长时间,一觉醒来仪式就结束了。”
“……”
苗瑜一下语塞,说好的痛不欲生呢,怎么大家都是被蛊虫寄生,只有自己一个人痛晕过去。
“咳咳,那什么,你们大巫说,继任者都会泡一个用碧、碧什么草煮出来的水,镇痛、致幻,完全不会疼。”
苏青轻咳两声,说出缘由来,苗瑜这才恍然大悟。
她就说嘛,如果继任仪式这么疼,大家怎么会乖乖配合呢,先前她还以为是大家的忍痛能力比较强,合着是有草药辅助。
笑闹了一会儿之后,苏青摆出正经模样,提出问题。
“咱们说回正题,苗瑜,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隐瞒下来还是告诉村寨里的人?”
苗瑜沉思片刻后微微摇头。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隐瞒不告诉大家,感觉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