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问：“有保留什么'纪念品'吗？”

张安平知道很多连环凶手都有从被害人身上取走什么当做自己战利品的习惯，只是他们仅仅找到一具碎尸，根本无法从中找到相似点。

“我会取走她们左侧的第十一根肋骨作为留念。”

一答一问间异常流畅，唯一有问题的只有霍康雍措越来越惊恐的面庞。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将这些事都老老实实地说出来，也不理解是什么力量在操控自己。

这种神秘且未知的能力，让他不由回想起先前见过的那东西，难道眼前的这个女人也是它的同类？

听见霍康雍措真的有留下战利品的习惯，张安平不由松了口气。

他不怕对方留下些什么，就怕对方毁尸灭迹干的干干净净什么都没留下，那样哪怕有供词也缺乏关键性证据给他定罪。

他继续问：“那些肋骨你藏在哪里了？”

“我别墅地窖里的负二层地下室，那是我专门建的收藏室。”

“地址。”

“地址是……”

问清地址之后，张安平起身朝外走去，同时给自己上级打电话。

吩咐完手底下人去搜查证物，他又回到床边坐下，对苏青示意自己暂时没问题要问。就算有什么遗漏的问题，也得等同事找到那些证物之后再问。

他没问题要问，苏青可还有一堆问题呢。

她问：“那堆带血的沙土是不是有什么针对我的陷阱？”

“是。”

“谁让你这么做的？”

“是……”霍康雍措的嘴巴张合了几下，却什么声音都没能发出。

张安平皱着眉头凑近了些也没能听见任何声音，他抬头看向苏青问道：“他这是怎么了？静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