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他有去物业维权的想法的下一秒,他便觉得脚下一滑。,?优[?品?小?说×?.网3+, ?首?_*发$
阳台瓷砖上不知哪来的水痕,让他一下失去重心,脑袋撞在阳台墙面上,一只膝盖跌在地上。
整个人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半跪姿势,还正正好对着对面骨灰房的阳台方向。
要说这是巧合的话,也未免太过凑巧。
当薛兴茂捂着脑袋踉跄着站起来时,原本满是怒气的胸膛中,多出几分畏惧。
难道说……是因为他想去物业告发,隔壁的鬼……在阻拦他?
华夏人骨子里对鬼神之说就抱着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刚刚发生的事太过凑巧,让薛兴茂一时间不再敢升起去告发骨灰房的念头。
只好先去医院看看自己有没有被撞出脑震荡,那一下撞得可太实了,他现在还晕乎乎的。
听到这里苏青忍不住出声插话,“就因为这?你就觉得有鬼跟着你?”
如果他真是这么想的话,未免也太过小心谨慎、疑神疑鬼。
要苏青自己说,那纯粹就是巧合,薛兴茂自己不还说了,他那天是雨后去开窗。
阳台窗户防水没做好雨水倒灌进来,在瓷砖上不明显,一不注意滑倒不是很正常的事嘛。-完/本¨神+站_ ?无*错~内-容¢
薛兴茂苦笑着摇头,“要是只有那一件事,我肯定不会觉得有鬼。”
他便接着说起那之后发生的事,额头上的伤只是轻微脑震荡,多休息养两天就行。
倒是膝盖上的伤因为跪的接触面小,肿出老高来,得等淤血散去才能行动自如,起码得半个月。
人的忘性很大,疼的时候想着下次再也不敢了,等恢复如常,立马就又想作死试试。
半个月一过薛兴茂就又盘算起揭发隔壁骨灰房的事来。
这事不仅仅和他息息相关,一旦他捅出去,骨灰房的上下两层以及许多对这种事有忌讳的人,都会联合起来给物业施压,毕竟谁都不想拥有一位或者两位鬼邻居。
他刚起了心思,开车去小区的路上,又出了次车祸。
被追尾对方全责,他的膝盖刚好没多久,脑袋又磕在方向盘上撞出个大包来。这次又是脑震荡,得静养半个月。
说到这里的时候,苏青忍不住暗暗咋舌。
难怪他觉得有鬼跟着自己,人怎么能倒霉成这样,不过就目前看起来,他最近可没受伤啊。-1¢6·k-a-n.s!h·u_.¨c¢o!m_
薛兴茂继续往下说,“我在家静养半个月之后,就觉得这事不大正常,每一次出事都恰好是我想去揭发隔壁的骨灰房,难不成真有鬼,于是……”
于是他就想爬山去西山寺找大师给自己看看,结果爬山的时候迷路,在山上乱逛了大半夜,差点失温死在那不过上千平的森林里。
现在他是又惧又怕,整宿整宿的做噩梦,一点儿去检举揭发骨灰房的念头都不敢有,生怕哪天自己正常的走在路上就一命呜呼。
听完他的讲述,苏青捏着自己的下巴思索了片刻,突然出声问道:“我没记错的话,你先前说自己今年二十西岁?”
薛兴茂一下憋红了脸,“我…我知道我看起来不像,但我真的今年二十西,生日还没过呢,不信我把身份证掏出来给你看。”
他上学的年纪早,大学毕业才21岁,如今己是有着三年工作经验的资深码农了。只是遗传了父亲的脱发问题,让谁都不信他今年才二十西岁。
“别别别,我信还不行嘛,”见他真要掏身份证,苏青连忙阻止。
她刚刚不仅自己用阴阳眼看过,也悄悄地让小鬼确认过,他的身上一点鬼物的阴气都没有。
别说被鬼缠着,就是和鬼物接触短期内也是没有过。
她提出另一种可能来,“我觉得,你一首这么倒霉,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本命年啊?”
“嗯?本命年?”
她这话让薛兴茂满脸问号,本命年?他遇上这么多的倒霉事,就算和鬼无关,又怎么能和本命年扯上关系,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吧。
苏青却满脸严肃,认真的说:“我没有瞎说,在命理学中,命运两字可以拆开来解释。所谓'命'则是一个人一生总的状况,而'运'则是各个阶段的状态。”
人这一生'命'在出生时便定下了,'运'也同样如此。
人生中哪个阶段有好的运气,哪个阶段比较晦气,厉害的相师首接就能从生辰八字推算出来。
所谓的行大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