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浑身的汗毛,都在这一刻根根倒竖!“这……这……这怎么可能……”他的嘴唇哆嗦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干涩沙哑,充满了无法置信的骇然。风尊者收回手,看着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缓缓地,一字一顿地道:“你以为,刚才老夫出手,是为了保他?”刑长老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恐与茫然。风尊者平静地迎着他的目光,说出了一句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话。“老夫,是在保你。”轰!这句话,如同一道九天神雷,狠狠地劈在了刑长老的脑海里,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听风尊者那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继续在大殿中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重锤,狠狠地敲击在他的心上。“他那一枪中蕴含的雷霆之力,霸道,精纯,甚至带着一丝……毁灭的意蕴。其品质,已经远远超出了寻常斗技的范畴,老夫甚至怀疑,那根本就是一招……至少天阶的斗技。”“天……天阶?!”刑长老失声惊呼,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若是老夫再晚出手一瞬,你的‘千风绞杀’,必会被那雷蟒从中撕裂。届时,那股狂暴的雷霆之力,混杂着你斗技被破的反噬之力,倒灌而回……”风尊者说到这里,微微一顿,那双温和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真正的凝重。“你,最轻的下场,也是经脉尽断,斗气全废,沦为废人。”“而一个不慎……便是身死道消的结局。”死寂。针落可闻的死寂。 刑长老呆呆地站在原地,额头上冷汗如瀑,浸湿了鬓角,他甚至能听到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他终于明白,刚才的自己,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他以为自己是考官,是在检验一个后辈的实力。却不知,在对方的眼中,自己或许……只是一个用来热身的沙包。而自己最后那引以为傲的杀招,在人家看来,不过是稍微认真一点,就能随手捏碎的玩意儿。一股巨大的荒谬感与后怕,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风尊者看着他那副模样,轻轻叹了口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却飘向了殿外那片深邃的夜空。“这事你也不要声张,老夫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这天阶斗技怎么可能如同白菜一般,想见就见,想来应该是那小子的一些特殊手段。”此时星陨阁的另一处......萧长青盘坐在庭院的石凳上,双目紧闭,调息着体内几乎见底的斗气。那空空荡荡的经脉,传来一阵阵久违的虚弱感。自从体内的太乙木气蜕变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将自己逼到如此境地。玄雷破化枪,终究是天阶斗技,哪怕只是初窥门径,以他如今的修为强行施展,对身体的负荷也远超想象。若非有生生不息的太乙木气在事后不断温养修复着受损的经脉,光是那股反噬之力,就够他喝一壶的。不过,收获也是巨大的。经此一战,他对雷霆之力的掌控,又精进了几分。就在此时,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萧长青没有睁眼,仅凭气息便知晓了来人是谁。庭院的月亮门外,慕青鸾的身影出现。她似乎是刚从修炼场上赶来,一身干练的青色劲装还沾着些许汗水,将那青春活力而又凹凸有致的娇躯勾勒得淋漓尽致。她站在门口,似乎有些犹豫,那双英气十足的杏眼,带着几分担忧,几分埋怨,直勾勾地看着石凳上那个闭目调息的身影,贝齿轻轻咬着下唇,显得心事重重。终于,她还是忍不住,快步走了进来。“你……你没事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与关切。“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非要那么拼命?那可是刑长老!六星斗宗!万一他收不住手……”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后怕与责备。萧长青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少女那张写满了担忧的俏丽脸蛋。看着她这副炸毛小孔雀的模样,萧长青心中好笑,嘴上却是不动声色。他缓缓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骨节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那破碎的上衣下,古铜色的肌肤充满了力量的美感,每一寸肌肉线条都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他迎着少女那复杂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缓步走到她面前。“没办法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刚刚恢复的沙哑,却更添了几分磁性,“要是不努力一点,怎么能拿到这个客卿长老的位置呢?”他微微俯身,拉近了与少女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