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办公室里。`l~u¢o′q¨z,w_..c+o/m~
气氛有些凝重。
老易正一个劲儿地给陈曼曼递纸巾。
陈曼曼双眼通红,脸上满是泪痕,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不甘。
“营长,我真的不甘心!就差最后一点点,就差几百米!”
“我不是体力不行,我是……我是因为生理期,才会突然脱力的!”
“这不公平!我要求一个重新考核的机会!”
老易叹着气,一脸为难。
“青青同志啊,规定就是规定,这个口子不好开啊……”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秦原走了进来。
陈曼曼看到秦原,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猛地站了起来。
“秦队长!你听我解释!”
“我不是逃兵!我是因为身体原因!”
秦原拉开椅子,自顾自地坐下,甚至没多看她一眼。
“战场上,敌人会因为你来例假,就停止射击吗?”
他淡淡地反问。
一句话,让陈曼曼瞬间语塞,脸色涨得通红。
“我……”
“特种部队的字典里,没有‘如果’,也没有‘借口’。”
秦原抬起眼皮,目光如刀。
“晕倒,就是你身体机能达到了极限。你的极限,不足以支撑你完成任务。”
“这就是结论。”
“不!我可以的!我休息好了就可以!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陈曼曼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在哀求。
老易也忍不住开口。\秒~蟑¨结/暁′税.网^ +更·辛-蕞+筷.
“秦原,你看……青青同志毕竟是教导员出身,政治素质过硬,是个好苗子,是不是可以……”
秦原竖起一根手指,打断了老易的话。
“营长,选拔是我负责的。”
他转向陈曼曼,语气冰冷得不带任何感情。
“想回来,也不是不行。”
陈曼曼的眼睛里瞬间燃起希望。
“两个条件,你满足一个就行。”
秦原伸出第二根手指。
“第一,让司令部下达一道新的命令,特批你归队。”
“第二,把我从蓝孔雀队长的位置上弄下去,换个心软的来带你们。”
“你选一个吧。”
陈曼曼的脸色从涨红,一点点变得煞白。
这两个条件,任何一个,对她来说都是天方夜谭。
这根本不是给她机会。
这分明就是最彻底的拒绝。
……
陈曼曼失魂落魄地离开后,老易给秦原递了根烟。
“你小子,对女同志也这么狠?”
秦原没接烟,摆了摆手。
“战场对她们会更狠。”
“我今天心软一分,明天她们就可能在战场上多流十分的血。”
老易点点头,深以为然。
他抽了口烟,换了个话题。
“行了,不说这个了。这批兵苗子确实不错,尤其是那个安玉和何梅,有股子狠劲。”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练?按照老规矩,该进sere训练了吧?”
sere,也就是“生存、躲避、抵抗、逃脱”训练。*E′Z?晓,税¨惘/ ?更·鑫`蕞-全,
是特种兵训练体系中最残酷,也最关键的一环。
是对士兵意志和心理的终极考验。
然而,秦原却摇了摇头。
“sere训练,我申请取消。”
“噗——”
老易刚吸进去的一口烟,直接喷了出来。
他瞪大眼睛看着秦原,像在看一个外星人。
“啥玩意儿?取消sere?你小子没发烧吧?”
“那可是核心中的核心!不经过这个,能叫特种兵吗?”
秦原的表情却异常平静。
“sere,说白了,就是一场高度模拟的演习。”
“既然是演习,那它就是假的。”
“我想让她们玩点真的。”
老易愣住了,他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懂。
“玩点真的?你什么意思?”
秦原身体微微前倾。
“训练,永远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