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灰黑色。当剑刃劈向第一道虚影——那个手持断剑的初代护心者时,银蓝剑芒竟被对方手中的邪剑吸走大半,“怎么会?这剑上的护心咒......”他瞳孔骤缩,看着虚影脖颈处浮现的樱花纹,那纹路正贪婪吞噬着剑上的灵气。
陈二狗的星芒印记在剧痛中暴涨,替劫血不受控地化作十二道锁链射向虚影。可锁链刚触及对方身体,就被金红血雾腐蚀出缕缕白烟。他踉跄着扶住墓碑,发现指尖滴落的血在地上显形出七代前的祭阵图,“九叔!这些虚影的命星线连在一起,要破局得先斩断中央的血河咒印!”苏若雪的蛊毒银梳突然发出龙吟,梳齿间的银蝶全部化作冰蓝色光箭。她“看”见七代前姐姐苏挽月的记忆:在冰宫决战时,血河老祖曾用阴眼玉坠碎片在护心者亡魂身上种下诅咒。“姐姐,我明白了!”她咬破舌尖,阴眼血混着泪水洒向空中,“要用双生血脉的血,唤醒他们被囚禁的残魂!”青溪与挽星同时啼哭,眉心印记交融成的地脉之眼爆发出强光。林九的护心剑突然调转方向,剑穗银蓝血中竟浮现出黑色纹路,顺着剑身蜿蜒爬向剑柄。他咬牙挥剑斩向第二道虚影——那个举着残破引魂灯的第三代护心者,剑刃与灯盏相撞的刹那,冥界的阴寒之气顺着剑脊刺入骨髓,“这不是普通邪祟......是被血河浊气污染的地脉怨念!”陈二狗的替劫血链突然改变轨迹,缠向“血河重生”石碑底部。他瞅见,石碑缝隙中渗出的金红血雾里,漂浮着无数婴儿骸骨,正是七代前失踪的双生胚胎,“九叔!神霄派用双生血脉的怨念养出了这些虚影!”他的星芒印记在血雾中剧烈灼烧,替劫血却越战越勇,锁链表面凝结出银蓝冰晶。苏若雪的伞柄残片自动飞向虚影群,伞面上完整的地脉图与青溪的命星产生共鸣。她“看”见七代前江灵均留下的后手:在每位护心者战死前,都将一缕残魂封存在武器里。“原来如此......”她的阴眼血化作光网笼罩虚影,“只要唤醒他们体内的护心残魂,就能破解血河咒印!”挽星突然挣脱苏若雪的怀抱,眉心的银蓝火焰照亮冥界。她冲向举着樱花剑的第七代虚影——那模样与林九的父亲如出一辙。“伯伯,我是挽星......”她的声音带着七代前的记忆,“当年您用双鱼玉佩镇压玉坠,现在该我来还这份恩情了!”虚影手中的樱花剑突然颤抖,脖颈处的樱花纹出现裂痕。林九的护心剑在此时爆发出震天剑鸣,剑刃吸收的阴寒之气与银蓝血中的黑色纹路剧烈冲突。他望见父亲虚影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咬牙将剑刺入对方胸口:“爹,孩儿带您回家!”随着剑刃搅动,虚影体内喷出大量金红血雾,却在消散前塞给他半块刻着护心咒的玉佩。陈二狗的替劫血链终于缠住石碑中央的咒印,星芒印记化作巨锤砸向咒印核心。他瞅见,石碑内部显形出山本一郎的虚影,正捧着完整的阴眼玉坠狞笑,“九叔!血河老祖的残魂根本没死,他藏在玉坠里操控这一切!”话音未落,石碑突然炸裂,七道虚影合而为一,化作血河老祖的狰狞面孔。血河老祖的狂笑震得冥界地动山摇,他的身体由无数护心者的残肢拼凑而成,每处伤口都涌出金红血雾。“林九,你们以为能破我的局?”他抬手间,整片冥界的磷火化作利刃射向众人,“这些护心者的亡魂,早就被我炼成了地脉浊气的容器!”青溪的引魂灯在此时疯狂闪烁,银蓝光与金红血雾相撞,竟显形出七代前护心阵的完整图卷。苏若雪的阴眼血突然逆流,在她掌心显形出姐姐苏挽月的最后一道血誓:“双生血脉,心火不灭。”她突然明白,将阴眼血滴在青溪眉心:“妹妹,用我们的命星,点燃护心者的残魂!”林九的护心剑吸收了双生血脉的血后,剑鞘上的地脉纹路全部化作银蓝火焰。他挥剑斩向血河老祖,剑刃上显形出七代护心者的虚影,他们的手共同按在剑柄,“护心者,魂归!”随着怒吼,银蓝剑芒撕开血河老祖的躯体,露出其中蜷缩的婴儿骸骨——那赫然是被神霄派夺走的双生姐姐最初的模样。陈二狗的替劫血链趁机缠住骸骨,星芒印记化作锁链刺入血河老祖核心。他瞅见,对方体内深处藏着山本一郎的本命蛊,“九叔!血河老祖只是幌子,神霄派的真正杀招......”话未说完,血河老祖突然自爆,金红血雾瞬间吞噬整个冥界入口。这一晚,冥界的黑暗被银蓝与金红的光芒撕裂。林九握着布满裂痕的护心剑,剑穗上的黑色纹路仍在缓缓蠕动。他望着昏迷的双生姐妹,青溪眉心的印记与挽星的残魂产生共鸣,却蒙上了一层不祥的灰影。苏若雪的耳后朱砂痣忽明忽暗,她“看”见七代前的预言残页:“当残魂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