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记,想起幻境中拜堂的场景:"好,不过新郎得换我来当。" 斩尸剑在雪地里划出爱心形状,"用赶尸符画喜字,金蚕蛊当媒人,黄小溜当司仪。"
黄小溜突然蹦起来:"俺要当证婚人!还要吃喜糖!"
雪粒子落在金蚕灯笼上,发出细碎的响。林秋白和阿月相视而笑,知道这场黄皮子抬棺的危机,不过是东北冒险的开始。而他们的血契,就像那盏风雪中摇曳的金蚕灯,终将照亮所有跨越种族的信任,也终将驱散所有企图分裂阴阳的黑暗。
只是此刻,棺材里的金蚕鳞片突然发出警报,生魂矿深处传来的,不再是婴儿啼哭,而是成年男子的低笑 —— 那是南洋降头师的声音,混着深海的潮声,在长白山的雪地里,埋下新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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