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动静来。”
“也让那位不可一世的镇北王瞧瞧,这江湖,不是他想管,就能管的。”怒涛帮帮主闻言,顿时大喜过望,以为这是宗主给他的表现机会。“宗主放心!属下这就去!”“我定要让那陈希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第二天,在梁国东部最繁华的港口城市,临海城。最大的酒楼里,怒涛帮帮主包下了整个二楼,大宴宾客。他喝得满脸通红,一脚踩在桌子上,唾沫横飞。“什么狗屁镇北王!什么七日备案令!”“他一个朝廷的鹰犬,也想管到我们江湖好汉的头上?”“我呸!”他一口浓痰吐在地上。 “江湖事,江湖了!他要是敢来临海城,老子第一个拧下他的脑袋当夜壶!”“弟兄们,给我把话传出去!就说我怒涛帮,不吃他那一套!他有胆,就派麒麟卫来!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双!”楼下的说书先生吓得不敢说话,食客们纷纷低头,生怕惹祸上身。消息很快就传回了北疆。李三郎站在陈希面前,汇报着情况。陈希正在逗弄着一只从草原上带回来的雪白小狼,头也没抬。“哦,是吗?”他语气平淡,仿佛在听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李三郎。”“末将在!”陈希丢过去一块肉干,小狼欢快地叼住。“给你一千麒麟卫精锐。”“再带上五十架新造的‘神威’三型破甲弩,还有十门小炮。”“天亮之前,本王不想再听到‘怒涛帮’这个名字。”“另外,把那个帮主的脑袋,给血煞魔宗送过去。”“是!”李三郎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转身大步离去。当天深夜,临海城。怒涛帮总舵灯火通明,帮众们还在饮酒作乐,吹嘘着白日里帮主的“豪言壮语”。他们丝毫没有察觉,一张由死亡编织的大网,已经悄然笼罩。“咻——咻——咻——”没有喊杀声,只有利箭划破夜空的尖啸。那是“神威”三型破甲弩的声音。每一支弩箭,都精准地穿透了哨塔上帮众的咽喉。紧接着。“咚!咚!咚!”沉闷如雷的巨响,从总舵之外传来。那是小型化“神威炮”的怒吼。磨盘大的石弹,拖着火光,撕裂了黑夜,狠狠砸在怒涛帮引以为傲的坚固院墙上。“轰隆!”墙塌了。木屑、砖石、还有人的残肢,混杂在一起,冲天而起。帮众们脸上的醉意瞬间被惊恐取代。“敌袭!敌袭!”“怎么回事?哪来的敌人?”怒涛帮帮主提着大刀,刚冲出房门,就看到了一副地狱般的景象。身着玄甲的麒麟卫,如同沉默的潮水,从坍塌的缺口涌入。他们手中的制式长刀,在火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没有一句废话,只有高效而冷酷的收割。“噗嗤!”一个帮众的胸膛被长刀贯穿,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麒麟卫,到死都不知道敌人是怎么出现的。“顶住!给我顶住!”怒涛帮帮主目眦欲裂,挥舞着大刀冲了上去。他自诩内力深厚,刀法不俗。可迎接他的,是三名麒麟卫组成的小型战阵。三把长刀,从三个刁钻至极的角度,同时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头颅便冲天而起。一夜之间,临海城第一大帮,怒涛帮,总舵被夷为平地。核心成员三百余人,尽数枭首。天亮时分,血煞魔宗的山门外。一个守山弟子打着哈欠推开大门,却被眼前的东西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山门前,一个新竖起来的旗杆上,挂着一颗死不瞑目的头颅。正是昨天还意气风发的怒涛帮帮主。旗杆下,放着一个木盒。盒子里,是怒涛帮所有核心成员的人头。木盒旁,用鲜血写着一行大字。“下一个,就是你。”消息传出,整个梁国武林,彻底失声。那些还在观望、还在犹豫的中等门派,再也不敢有任何侥uer幸心理。一时间,通往北疆的官道上,车水马龙。各路门派帮主,带着满脸的谦卑和恐惧,如同赶集一般,涌向镇北王府。王府门前,孙悦穿着一身崭新的银甲,叉着腰,得意洋洋地“指挥交通”。“哎!哎!说你呢!那个穿蓝衣服的!”孙悦指着一个战战兢兢的小派掌门,嗓门提得老高。“排好队!懂不懂规矩?”“你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