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皇室惯例,新王册封,需在王府设宴,邀请朝中官员及京中名流。.8^4\k/a·n¨s·h`u\.`c/o*m_
陈希自然也不能免俗。宴会当日,镇北王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来的大多是非世家出身的官员,以及一些持中立态度的京城士绅。气氛尚算融洽。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宴会的和谐。此人乃是清河张氏家主张德明的族侄,名叫张文昭,据说颇有几分才名。张德明没来,派这么个玩意儿过来,显然是没安好心。张文昭一袭锦袍,手持折扇,脸上带着一股子文人的傲气。他先是对陈希一阵吹捧,说什么“王爷武功盖世,威震北疆,乃国之柱石”。随即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讥诮。“只是,王爷久在军旅,于这诗词歌赋、风花雪月之事,想来是疏于研习了。”“我等文人,平日里最喜以文会友,不知王爷可否赏脸,与我等切磋一二?”这话一出,席间顿时安静下来。谁都听得出张文昭话里的嘲讽之意。这是拐着弯骂陈希是个大老粗,不通文墨。陈希眼中寒光一闪,刚想发作,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按住了他的手臂。*3-y\e-w·u~./c_o-m¨是萧绰。“王爷,这等跳梁小丑,何须您亲自出手?”萧绰对着陈希柔声一笑,随即盈盈起身,看向张文昭。“张公子此言差矣。”她声音婉转动听,如同黄鹂出谷。“我家王爷,乃是‘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的豪情。”“是‘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的壮志。”“更是‘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的担当。”“这些,难道不比那些无病呻吟的风花雪月,更能体现大丈夫的文采与气魄吗?”萧绰顿了顿,美眸流转,带着一丝戏谑。“那我问你,张公子,您口中的‘文’,若不能安邦定国,不能守护黎民,要来何用?莫非只是为了在宴席之上,卖弄口舌,哗众取宠吗?”“噗嗤!”席间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张文昭被萧绰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张口结舌,半天憋不出一个字。他那点所谓的才名,在萧绰引经据典、字字珠玑的反驳面前,简直不堪一击。“你……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张文昭恼羞成怒,口不择言。μ天′\禧?$¥小/`:说μ网?# `已±?发¢布3最?新?章£&节D#他眼神怨毒地瞪了陈希一眼,压低声音道:“陈希,帝都虽然是天子脚下,但我家门客里也是鱼龙混杂,你一个人出门,可要小心些!”赤裸裸的威胁!陈希听到这话,顿时乐了。“不是,你们的脑子都被狗吃了吗?我在北疆干的事情,你们是一件都没有去调查的吗?当着我的面威胁我?”他猛地站起身,一步跨到张文昭面前。“我只想说,一言为定!双喜临门!”这不巧了吗?威胁自已?正好撞到他最擅长的领域了!他单手揪住张文昭的衣领,如同拎小鸡一般将他提了起来。 “啪!啪!啪!啪!”陈希反手就是十几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他只用了一分力气,饶是如此,张文昭的脸颊也迅速红肿起来,嘴角溢出血丝,牙齿都松动了好几颗。“呜……你……你敢打我……”张文昭含糊不清地叫着。“打的就是你这不知死活的脑残玩意儿!”陈希冷笑一声,手上的动作却快如闪电。“咔嚓!咔嚓!”两声令人牙酸的骨裂脆响骤然爆开,张文昭的双手手腕已被陈希硬生生拗断,以诡异的角度向外翻折!剧痛让张文昭面色瞬间惨白,冷汗涔涔而下,口中的威胁变成了不成调的闷哼。紧接着又是两声沉闷的碎裂声。“咔嚓!咔嚓!”他的双腿膝盖骨,也被陈希毫不留情地一脚踏下,应声而碎,整个人瘫软下去!“啊——!”张文昭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疼得浑身抽搐,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陈希将他丢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这位兄台,你可得记住了啊。”“你回家以后,一定要把你家那些门客都给我叫上,越多越好,千万别客气。”“我把你手脚打断,眼睛还给你留着,就是让你好好认清楚我这镇北王府的路,到时候可别走错了门。”席间众人早已吓得噤若寒蝉,一个个低着头,不敢看陈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