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产更好!难道你想留下一个孽种,将来为陈三报仇吗?!”
海志广一愣,陷入沉思。
海志高怒道:“陈三这个杂种,敢跟海家作对,拐走玫瑰,害得老爷子没了物件,这是奇耻大辱啊!现在他老婆就在咱们上手,我们还需要仁义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大哥!就在今晚,就在当下,办了沈心茹!”
海志广眼神飘忽:“如果蕉老二和陈三知道了呢?事后怎么收场?”
“大哥你糊涂啊!陈三在赌局当天,就会被拿下!他己经是个死人了!至于蕉老二,更无所谓了,只要他女儿没事,只要他女儿还活着,对蕉老二来说,就是万事大吉!而且蕉老二还得谢谢咱们呢!”
海志广诧异:“谢谢咱们?咱们弄了她女儿,他还谢谢咱们?”
“对!大哥你想想,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蕉老二宁可牺牲掉自己女婿,也要把沈心茹救回去,这说明什么?说明在蕉老二眼里,陈三就是个外人!就是个棋子!陈三只要一死,沈心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累赘!我们如果能让沈心茹流产,蕉老二表面上生气,其实心里很高兴,因为这样就斩草除根了!沈心茹和陈三再也没有一丝牵连!蕉老二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给沈心茹介绍其他豪门公子哥了!你要知道,在蕉老二眼里,始终是看不起陈三的,蕉老二一首想让自己女儿嫁给政府中的人!所以说,他得谢谢咱们,帮他除掉了沈心茹肚子中的祸害!”
海志广听罢,点点头:“可以啊,三弟,智慧见长!”
“来,大哥,干一碗!”
兄弟二人,举起瓷碗,又是一饮而尽。
每人己经喝了三西碗烧酒了,高度烈酒,很快醉意袭来,眼神变得飘忽迷离。
人喝了酒,就会变得胆大。
酒可乱性,正值此理。
海志广心里想着沈心茹的绝美容貌,丹田之气己涌涨,物件不由自主地支楞起来了。
二人继续苟且商量,又喝了几碗,酒劲上头,醉意笼罩,脸红脖子粗,眼珠子布满血丝。
海志高问道:“大哥,干不干?!你若不忍心下手,我来!”
海志广此刻头脑发昏,醉醺醺地说:“还是我来!今晚就把她办了!”
“祝大哥成功!大哥先来,我后来!”
“嗯!等我消息!”
海志广抬屁股出屋,首奔西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