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操!有东西碰了我的腿!”通讯突然中断前,我听见金属扭曲的尖啸,像有人用指甲刮过黑板。
“伊恩,带两个人去支援汉斯。”我解下安全绳,“娜塔莎跟我继续往前——世界树的核心区应该就在正下方。”奥利维亚突然挤到我面前,她的面屏上蒙着厚厚的白雾,我看不见她的表情:“林博士,前面的辐射值超标了!我们应该……”“退后。”伊恩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他的麻醉枪抵着她后腰,“你改导航参数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辐射?”奥利维亚的身体猛地一震,面屏上的白雾被呼吸搅成乱麻:“我只是……只是不想让你们打开那扇门……”
“保持通讯!”我对着通讯器吼了一嗓子,拉着娜塔莎往更深的裂缝里钻。
冰晶墙壁开始渗出淡绿色黏液,踩上去像踩在腐烂的海绵上。
当那道声音响起时,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终于来了……容器七号。”它像浸在水里的丝绸,从四面八方缠过来。
我猛地转身,手电筒的光打在冰晶上,映出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他的后颈有同样的伤疤,正渗出淡绿色荧光,嘴角的弧度和我此刻的颤抖分毫不差。
通讯器突然响起伊恩的声音:“目标已控制,需要医疗组待命。”但我听不清后面的话了。
冰晶里的“我”抬起手,指尖触到我的防护面罩,凉意透过玻璃渗进来,和后颈的灼烧感撞在一起。
他的嘴唇动了动,这次我听清了——“欢迎回家,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