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绿色安全标识亮起的瞬间,空间站突然被某种次声波笼罩。
我的颞骨在共振中隐隐作痛,视网膜上残留着奇异的视觉暂留——所有荧光孢子都在同步闪烁,而它们构成的莫尔斯电码,恰好是我博士论文里那个被学界否定的暗物质分布公式。
庆功香槟的瓶塞弹出时,卢峰发现安娜的生命体征监测仪在记录脑波图谱的间隙,持续输出着只有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深空网络才有的校验码。
当我们把这段代码输入木卫二冰层探测器时,休眠七年的设备突然传回三百tb的数据——全是世界树根系在四维空间拓扑变化的实况录像,时间戳却显示是未来二十四小时。
“它们在教我们预知未来。”王伟说这话时,量子卫星正掠过北美洲上空。
地面望远镜传回的图像里,黄石公园的超级火山口上方,无数荧光孢子组成了巨大的斐波那契螺旋。
而在同步轨道,某块阿波罗飞船的碎片突然改变轨道,金属表面反射的太阳光,在云层上投下玛雅历法的光影。
尤里最后一次启动磁暴发生器时,我注意到他的操作指令里混入了冷战时期的核弹发射密码。
当电磁网笼罩孢子群的瞬间,监测屏上的世界树根系突然同时转向太阳,仿佛亿万条毒蛇集体昂首。
就在这时,空间站的中微子探测器发出蜂鸣声,数据显示有某种超维能量正沿着安娜的脑神经突触,悄然渗透进近地轨道防御系统的核心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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