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风漓雪身体微颤，低声道：“奴婢……无能……”

“哼。”珠帘后的声音骤然冷了几分，“去天风壁前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离开。”

“是。”风漓雪低声应下，起身时飞快地瞥了佘竣一眼，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却终究什么都没说，默默退出了大殿。

佘竣心中疑惑更深，不由得暗自警惕。他小心地环顾四周，只见殿内依旧延续着风剑宗一贯的蓝白格调，高大的殿柱上雕刻着盘旋的螺纹，穹顶悬挂着数盏琉璃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殿堂深处，一道珠帘垂落，隐约可见其后端坐着一道身影。

珠帘前，左侧站着一排须发皆白的老者，显然身份不凡，应是宗内长老。而右侧则跪伏着数名少女，身着素衣，低眉顺目，应是侍奉宗主的侍女。

“除了风杨，其余人都先退下，我有话对这位少年说。”珠帘后的声音再度响起，语气不容置疑。

“是。”殿内的人迅速而安静地退出大殿。

转眼间，殿内只剩下四人。那位名为风杨的人微微抬手，示意佘竣和千古清寒上前。

佘竣和千古清寒互相对视一眼，缓步走向珠帘。随着距离的缩短，佘竣的心跳莫名加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

“不对劲……”

他的直觉在疯狂预警，仿佛前方有什么东西正在等待着他。

就在距离珠帘不足三米时，帘内的女人忽然抬手，轻轻掀开了珠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