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僵住，一个假装整理衣领，一个低头系鞋带。

“没什么，你听错了。”两人异口同声。

“真的吗？”云舒双手叉腰，声音陡然提高八度。她身上的狐狸虚影泛起微光，周围的温度都上升了几分。

就在两人手足无措之际，一阵清泉般的笑声传来。千古清寒倚在廊柱旁，月光石耳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

“娜娜老师确实很美，”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但和另一位比起来，还是略逊一筹。”

“真的吗？她是谁？”金铭和佘竣同时转头，连装模作样都忘了。

千古清寒指尖轻轻拂过耳垂上的一缕青丝，说道“她拥有世间最高傲的武魂'六翼天使'。”

其声音突然变得空灵，“她的美甚至差点让曾经的唐三都沦陷。人人都说她优柔寡断酿成了最后的悲剧，可从来没有人说她不美。”

“是......是千仞雪少主。”金铭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想起在武魂殿典籍室看到的那幅画像，画中的女子金发如瀑，六翼舒展，仿佛能照亮整个苍穹。

佘竣也陷入沉思，他记得父亲曾说过，当年千仞雪首次以女装在天斗帝国现身时，整座城的魂师都为之倾倒。

千古清寒看着两人呆滞的神情，忍不住又笑出声来。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像是风铃在月光下轻响，似乎有着某种魔力，让原本略显尴尬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起来。

云舒撇撇嘴，但眼中的敌意已经消散。她转身时，裙摆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哼，等我长大了，一定比她们都美！”

金铭和佘竣相视一笑，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五个年轻人彼此之间的隔阂，似乎在这一刻悄然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