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洲手指拨开她湿润的发丝,言语调谑,“怎么体力下降了这么多?”
尹恩语似嗔似怨地横他一眼,没有力气跟他争论,朝他抬起双手。\求-书¨帮+ `唔+错/内/容_
见状,贺予洲懂了,把她从床上抱起,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空气中那股甜腥的气息还未褪去。贺予洲把尹恩语放到床上,先打开窗户通风,然后弯腰把地上的物品捡起来。
衣服随手放到沙发上,其他的,扔进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他才躺到床上,抱住尹恩语,“累了?”
她一副恹恹的模样,与他的状态截然不同。
以前也不见她这么虚弱,难道是他太过火了?
尹恩语绵软无力地轻“嗯”一声,此刻,不用录音机,不用他抱着,她都能立马睡着。
“睡吧。”贺予洲在她发顶亲吻,手掌在她光滑的后背抚摸,确实是累到她了。
尹恩语正准备阖上眼睑,忽然想起一件事,双眼睁大,“贺予洲,那个是不是过期了?”
贺予洲没懂,“什么?”
尹恩语伸手,指向床头柜。?齐/盛.晓,说\蛧- .冕.废^阅^独¢
贺予洲看去,了然地笑了,“你在想什么,还以为是两年前留在这里的?”
尹恩语迷离的眸子望着他,“不是吗?”
“我新买的。”贺予洲恨不得把盒子拿过来给她看,只不过刚才被他一起扔进垃圾桶了。
尹恩语:“???”
“你什么时候买的?”
贺予洲:“过来之前。”
果然是早有预谋,心机深得可怕。
尹恩语不想再评价他,蜷缩在他怀里,闭眼睡觉。
她几乎是秒睡,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贺予洲从床上坐起来,打开床头灯,轻柔地帮她掌心的疤痕涂抹上药膏。
还拍了张照发给医生,询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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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_比!奇*中?雯^枉* _耕?新·蕞?哙/
尹恩语这一觉睡得格外沉,足足睡了将近十个小时,直到中午才悠悠醒来。
贺予洲早她两个小时起床了,此刻身披睡袍,正在阳台上打电话,后背抵在栏杆上,身子朝向她。
她醒来,他立刻便察觉到了。
贺予洲对着手机那头的人说了两句,便挂断电话,朝她走来。
“睡够了?”贺予洲在床边坐下,嗓音温柔。
“嗯。”尹恩语朝他转动身子,右脸陷在柔软的枕头中。
“第一次见你睡这么久。”贺予洲眼尾带笑,“看来运动还是有用的,以后可以多进行。”
“……”
尹恩语选择理解话语的字面意思,“是的,我现在的手也恢复了,我以后每天晚上都练普拉提。”
隔着被褥,贺予洲的手掌搭在她大腿上,“不用练普拉提,我带你‘训练’。”
“我拒绝。”尹恩语双手撑起,从床上坐起来,她一动,大腿和腰部便传来阵阵酸胀感。
这种感觉,就像是第一次和他……
也是这会,她才注意到,自己瓷白的肌肤上,是深深浅浅的印记,她昨夜累得昏昏欲睡,都没仔细观察。
“贺予洲。”尹恩语语气无可奈何,“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出门见人了。”
就不能太纵容他。
“现在秋天,你又穿不了清凉的裙子。”贺予洲有理有据,还反而觉得自己考虑得很周全。
“起床吧,下楼吃午饭。”
尹恩语嗔他,倒在床上,“起不来。”
这比她练几个小时的普拉提,后遗症还要严重,可见这男人昨夜有多放肆。
贺予洲右掌伸进被子,在她后腰轻轻按摩,“我抱你。”
“不用。”尹恩语将卷起的裙摆整理好,掀开被子起来,“你最近给我消停点就行了。”
“那可能不太行。”贺予洲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自制力向来不行。”
尹恩语语气幽幽,“那这两年多,你是怎么度过的?”
“找其他女生了?”她煞有其事地分析,“难怪不是两年前的,原来是你跟其他人用掉了。”
贺予洲听她荒唐的话,气笑了,掐住她的脸颊,“你在瞎说什么。”
“是不是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在我们分手前,就已经用掉了。”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