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尹恩语摇头,她不知道自己疼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贺予洲低首,深邃的眸子盛满了疼惜,除了苍白无力的道歉,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才能帮她分担那份疼痛。
尹恩语恹恹地靠在他肩上,睡不着,也没有精神说话。
贺予洲抚摸她的发丝,嗓音喑哑柔和,“我唱歌给你听,好吗?”
尹恩语点点头。
男人又低又沉的音调在她耳边环绕,转移她掌心的疼痛——
WhenIwasayoungboy,Ineverkn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