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并不打算回答,懒淡地抛下句,“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没其他的事,你们可以走了。”贺予洲调整下腕上的手表,放下交叠的双腿,从沙发上起身,“我也要下班了。”
闻言,门外的尹恩语立马抬腿离开。
她现在不敢进去找他,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
即使是崴脚了,每走一步都牵扯着刺痛,但尹恩语依旧肩颈挺直,保持着那份高贵优雅,没有一丝一毫的狼狈。
走进电梯,在封闭的空间内,她才卸下紧绷的神经,靠在身后坚硬冰冷的金属壁上。
内心翻涌的情绪狠狠压抑在心底,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
一楼,负责守岗的保安看到尹恩语再次出现在大厅,纳闷地看一眼时间,上去了还不到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