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的名字都不配提起。”
“是是是。”男人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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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予洲进到隔壁的包厢,程子言和卢钧早已开好酒喝起来了。
“刚才不是说到楼下了吗?”程子言两指夹着香烟,“怎么上个楼,费了这么长时间?”
贺予洲脱掉身上的西装,随手放在沙发上,“教训了两条狗。”
此话一出,两人就明白,此狗非彼狗。
“谁招惹你了?”卢钧好奇问。
他现在周身慑人的气场还没彻底退去,想来是动怒了。
很少有人能影响到他的情绪,他们对他口中那“两条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