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的秦玉容已经忍不住凑上前来:“小禾……是她吗?”
梁王愣了下,点头。,微.趣~小`税_ ¨已^发*布_蕞*歆′璋/洁!
“在河清的时候没能见得上面,实在可惜。没想到再见时,妹妹竟又落到了丹朔郡王的手中。”秦玉容将声音压得极低,但也难掩哽咽。
“河清?”
“嗯,先前她逃走时,娘叫她大可藏到河清去。我有个姨母住在那里。”
“你母亲还有别的姐妹?”
“我娘也就只这一个妹妹。”
梁王脑中念头碰撞,定王府上的异状,傅翊带着“小禾”出现在此……河清的姨母……无数纷繁似溪流,奔汇作一处。
见梁王突然没了声音,秦玉容接着问:“这回要怎么救小禾?”
“她……她说她很好。”梁王缓缓回神。
秦玉容瞠目结舌:“当真?”
“……嗯。-删_芭_看-书,蛧′ *追`蕞·新+漳?节-”梁王拿出一点慈和姿态,“方才我离开后,定王府上对你可有轻慢?”
秦玉容不适应这般口吻,但还是答了:“本来无人理会我,后来定王的女儿来了,一见我,就亲近地管我叫妹妹,要拉我去玩。被定王拦下了……”
“你昔日在侯府上做闺阁女儿的时候,与她们相识?”
“不相识。”
梁王脑中电光石火般落下一道惊雷。
“她们认错了你……”梁王喃喃,“因为你与小禾长得一样!她们见过没易容前的小禾!为何傅翊给她们看?”
“替嫁已替过一回,如何不能再有第二回?”
“她们要遮掩的……”
“定王府所求的……”
“傅翊之所以带着小禾出现在这里……”
秦玉容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梁王说什么?”
“走!出去,追傅翊!”梁王再按不住冲动,当先奔在了前面。!x!i?a/n-y.u′k~s¢w¢.¢c!o~m′
秦玉容只能一提裙摆在后面追。
定王府的下人同样没听清梁王在嘀咕些什么,见人这么爽快地要走,当即狠狠松了口气,只恨不能敲锣打鼓欢送呢。
可等梁王出来,哪里还有傅翊马车的身影?
他越想越抓心挠肺。
只觉先前遭遇时,傅翊那句“翠微阁?这地方有什么特别之处?”,都仿佛是故意的。
那句“小禾”也是故意叫破给他们听的罢?
傅翊等着瞧什么?
等着看戏?看他能不能勘破这出迷雾?
梁王咬牙切齿。
“去丹朔郡王府!”他挤出声音。
顿时换来下属惊异的目光,委婉道:“殿下,我们方才回京,这恐怕不大好吧……”
跟丹朔郡王再起冲突,屁股都还没坐热,就又离京吗?
梁王冷静了些,招手将下属叫近:“你们留在附近,我要你们探听定王府近来的动向。”
“是!”
“重点是……那些后院儿里的事,知晓吗?”
“后院儿里的事?”
“就是有没有什么风言风语……本王不信,一点风没透出来!”
下属也懵懵懂懂地点了头。
殿下要探听的,究竟是什么?
他们还头一回见殿下这样神神秘秘。
下属们哪里知晓,梁王此时心中也只一个惊骇的猜测,而无半点实证呢。
他急需一点实证!
哪怕一点!
这厢程念影跟着傅翊回到了郡王府。
傅翊要下马车,却被程念影抬手抵住了门帘。
傅翊笑问她:“怎么?阿影还要将我囚起来吗?”
“先前叫梁王打断了,我问郡王的话,郡王还未答我。”
“我唤你‘阿影’,这般亲近。你怎还唤我‘郡王’?”
“怎么又扯别的?”程念影皱鼻子。
傅翊收回手,他问:“那你最后告诉我一件事好不好?”
“什么?”
“我瞧方才梁王那般义愤填膺的模样,似是想再救你一回。一定要你脱离我这苦海深渊。那你是怎么与他说的?才叫他这样轻易放了你走?”
这倒没什么不能说。
程念影一板一眼认真地道:“我说要且先信着你。”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