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马会所。~咸~鱼/看\书^ +冕+费·岳^黩*
方黎和沈芊羽时不时看向入口处,表情略显焦躁。
她俩约了祁言见面,定的八点,现在都八点半了也没见到人影。
沈芊羽早就不耐烦了:“姓祁的靠不靠谱啊,不会放我们鸽子吧?”
方黎道:“他敢?看我不锤爆他的狗头。”
又等了十来分钟,祁言依然没出现,电话微信统统联系不上,方黎也不免着急起来,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沈芊羽道:“要不我联系一下楚然?”
“也好。”
电话刚要播出去,祁言嘴里自带“噔噔噔”音效登场。
方黎和沈芊羽齐齐抬头,接着同时瞪大了眼睛。
祁言的造型,还真挺像出了意外。
黑色皮衣外套胡乱搭在肩膀上,上面全是灰,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衣服皱皱巴巴,头发乱乱糟糟,嘴角带伤,一副刚和人打完架斗过殴的样子。
方黎惊讶:“你这什么情况,被人揍了?”
她抽出纸巾递给祁言,指指他冒血的嘴角。
沈芊羽倒了杯水推过去,同情道:“我就知道你小子这么欠,早晚得被人揍一顿。·E¨Z\小!税?王! _哽/歆_罪?筷/”
祁言用纸巾随意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后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活动活动刚挨了一板砖的左肩,龇牙咧嘴道:“路上碰见仨小毛贼,妈的,老子精心打扮的造型全毁了。”
听说要来野马会所,他出门前专门捯饬了一番,特地弄了个狼奔的发型,还穿上了他心爱的炫酷皮衣,结果路上就那么随意的往人群中瞄了一眼,就瞅见三个小偷正在实施团伙作案。
这等小毛贼根本不是对手,祁言本以为能轻轻松松拿下,谁料其中一个是个刚出狱没多久的狠角色,不仅是练家子,还趁他不注意背后给了他一下。
把仨小贼就近弄到派出所后,他才赶过来,这才耽误了时间。
方黎听完他的话,怒道:“傻啊你,见义勇为也不能这样闷头瞎上啊,对方三个人,你才一个,万一那伙人带了刀子什么的,多危险。”
“抓几个小毛贼,那还不是洒洒水!”
祁言给点阳光就灿烂,很快嘚瑟起来,眼睛瞪的圆溜溜的到处瞅,看什么都稀奇,跟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
他抓把开心果起身,老大爷遛弯似的要去四处闲逛,被沈芊羽眼疾手快,一把摁住。
“坐下,找你来有正事。”
“等会再说,我先去看会儿钢管舞。”
“别急,回答完我们的问题,我可以给老板说一下让你脱了衣服亲自上去扭。\s\h~e′n*n\v~f\u+.\c.o?m+”
祁言立马双手抱胸,作娇羞状:“你休想占我便宜。”
沈芊羽白他一眼:“放心,除了楚然没有人会对没脑子的哈士奇感兴趣。”
祁言简单的大脑听不懂如此别出心裁的吐槽,但是听到楚然的名字,他立马一脸春风荡漾,人也正经许多,放下开心果,拍拍手煞有其事。
“来吧,长话短说,楚然还在家里等我呢,你俩快点的。”
方黎白他一眼:“适可而止好吗,楚然跟领导去参加活动了,你当我们不知道。”
沈芊羽道:“正所谓打狗也得看主人,我们已经给楚然报备过了,她让我们随意使唤你。”
“真的,她真这么说?”
祁言涩中带着激动,十足的傻狗模样。
沈芊羽嫌弃:“就他这个蠢样,能问出个什么来,我看算了。”
方黎也觉得这家伙看起来实在不靠谱,但来都来了,问问也无妨。
她盯着祁言叮嘱道:“我俩要问你几个问题,你正经点,好好回答。”
沈芊羽厉色:“不准胡说八道,也不准夸大其词。”
祁言目光在两人脸上转了个来回,警惕道:“你俩这阵仗怎么跟审犯人似的,我最近应该没惹着您二位吧?”
沈芊羽没有像往日一般跟他贫嘴,而是简单粗暴的直接切入主题:“我问你,你为什么喜欢楚然,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她的?”
她说完,方黎立刻补充最重要的一问:“你怎么判断出自己喜欢她的?”
这问题一出来,祁言莫名有种准女婿面对娘家人的压迫感,尤其方黎和沈芊羽两个人还一脸严肃的盯着他,跟俩小丈母娘似的。